朝廷冬至大宴对朝臣是种荣耀象征,对命妇们是难得炫耀场合,惠皇后今年却告病,洛太后又直养病,没几个位份特别高,大概因此洛贵妃才出来主持后宫命妇大宴,这次冬至宴,难得连三品*员除诰命夫人以外,也允许携带未嫁嫡女入宫,人人都心知肚明这是要给肃王选妃。
因着大节,御书房事也少,许多小内侍都借机跑到前头去当差凑热闹去,唯有傅双林宫里办事办老,知道越是热闹地方越容易生事,因此看过眼,也不逗留,个人在御书房里整理奏折和书本,并不到前头去,到时候见楚昭,不过又是白白场不自在罢。
他在书房里低头将字个个抄上签子上,夹入奏折中,本本摞好,方便今后查找,正收拾时候,忽然听到窗外有人跑动,他看出去,看到新来个小内侍跑过去,脸上有着慌张之色,看到他打开窗忙收脚行礼,傅双林问道:“什事这慌慌张张?”
那小内侍道:“履霜公公适才在前头当差,不知怎掉到湖里去!前头忙乱阵,天寒地冻,听说捞上来时候已不行,贵妃娘娘还说这大节下好晦气,叫内宫上下不许议论……傅……不,小傅公公才来没几日,也没认识几个人,想着同当差场,叫几个小兄弟同送送他。”
双林愣,前几日乾清宫里又从内务司拨几个内侍过来使唤,其中有两个安喜公公起名字个履霜个坚冰,偏偏那叫履霜也姓傅,旁人还说这名字和他有些相似,他当时也只是庆幸下没给他改名,到没多想,如今这新来内侍突如其来死亡,让他浑身发凉,他让那小内侍下去,呆会儿,忽然想起什,跺跺脚,忙往前头赐宴朝臣谨身殿快步走过去。
他到谨身殿外,远远看眼宴席上头上座,按说楚昭是品亲王,应该位次就在太子楚昀之下,然而那边却空着,他拉刚刚从里头出来位内侍低声道:“借问下,肃王殿下怎不在殿上?”
那内侍迷茫下回忆起来:“哦,适才好像是喝些酒有些不适,到后头歇息去。看他行走是有些不稳,由内侍扶着,想是喝多不支。”
他称谢后,也顾不得避讳,忙往后头供宗室歇息后头西暖阁跑去,到门口,正好英顺从里头挑帘子出来,看到他,吃惊,忙偏身让他进去,低声道:“殿下惊到,刚叫人传个疏邪定惊猪心柴胡汤,你赶紧进去见见他——在门口守着。”
双林心头缩,走进去,室内并无他人,果然看到楚昭怔怔坐在座位上,面色灰败,有人进去他也僵坐着,仿佛无动于衷,眼珠子只是木然盯着处发呆,他忙走过去附身跪在他膝边道:“殿下?”
楚昭眼珠子动动,看向他,却仿佛根本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犹如死木败石般,双林伸手去握他手,感觉到他手冰冷得吓人,手心里却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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