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大氅,却被楚昭按着肩膀动不,正要说话,却听到梅林里有两人在说话,似乎是过路闲谈样子,其中人声音酒意甚浓:“那洛文镜号称什足智多谋,今日看也不过如此,恃才兀傲,悖谬乖张,浅薄猥琐,真是可笑。”
另外个低沉些声音笑道:“王爷器重他非常,今日还夸他襟怀夷旷,有晋人风,听说这左相位子就是留给他。”
前头那声音嗤笑番道:“怪道说呢,这多宿儒名士在这里,如何就轮到他,看到今日他那公然拉着王爷身边权宦太监献媚样子,几十岁人,对着个十几岁小太监喊什小兄弟,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真真是丢尽读书人脸,简直耻于与他同为僚属。”
楚昭脸沉,便要出去,双林忽然拉住他袖子,抬头轻轻摇摇头,楚昭看他眼睛清澈,时哑然,听外头另外人继续道:“王爷还是分得清轻重,你没看吃饭时候那内侍只是站着伺候?可见王爷心里明白得很呢,外头大事,还是要靠着咱们来,这位王爷从前在京里就美名远扬,虚怀若谷,最是谦厚和气,不是那等蔽于权幸、昏聩不明之人,再说那姓傅公公听说也是有些能干之处,听说那望海堂就是他监造,王爷也算是不拘格降人才。”
先头那人道:“不好说,你看看他刚才念什侮辱斯文打油诗,若不是洛文镜拍掌称好,只怕当场几位题词大人就要翻脸,也就王爷贯谦和,太过和气些,身边人就恃宠而骄起来。听说前儿开平郡王世子因为触怒那内侍,被王爷给难堪,开平郡王亲自来赔罪,王爷都没给郡王好脸色,后来听说开平郡王回去后,生生把世子腿给打断,关在家里读书。这内官虽然身份卑微,却是贵人身边伺候着,个个都是手眼通天,只是那洛文镜贯号称清高傲骨,如今居然也如此谄媚露骨,着实令人看不惯。”
另外人道:“王爷前程,不可限量啊,如今上头这位……君心难测,将来事如何还不好说呢,知道兄台贯刚直,你也先收敛收敛脾气,难得王爷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王府里待遇优厚,听说过年就要开望海堂文会,四方大儒云集,眼看这辽东带,文脉将兴,风云际会,鱼龙得水,到时候你正可大展拳脚,就算不能显亲扬名,也可展才华。”
两人说着说着远走,楚昭看双林已解下来自己大氅,捧在手里,低头站在侧,睫毛掩映着眼眸,看不出神情,他深呼吸下,知道自己今日本来出来是为拉拢藩地文人,若是闹出不快来,旁人不道那两个文士有辱斯文,却只会说自己袒护内宦,偏袒洛文镜,识人不明,文人相轻相骂起来,个个张嘴能把你说得文不值,从前父皇就最忌惮这点。
只是他如今只觉得口气闷在胸中,上下不得,而如今和双林说什都不合适,他觉得双林比那些文士更重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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