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和双林上前要给楚昭施礼,楚昭忙笑着扶雷云道:“不必,孤今日也是便装出行,要与民同乐,不曾清寺。要过年,王府里无事,今日和诸位王府文士出来走走赏赏梅。”
边又看眼双林,他老老实实低头站在雷云后头,仿佛方才念出那首促狭诗是别人样,可怜他们群人正在那照壁粉墙后头赏玩上头题诗,恰好有几位文士也诗兴大发正往上写诗,偏巧就听到雷云大嗓门在说话,他心里正诧异如此巧合,就听到他这数日不见小内侍开嘴念这首如此促狭歪诗,活生生把这满壁题诗都给骂进去,他在后头哭笑不得,只能庆幸自己幸好没有在这些人怂恿下也题诗首,否则也要变成那支撑另外边墙“满墙屁”中首。
这孩子倒也乖觉,显然知道自己不小心嘲群人,如今低头在那里装死,偏偏他今天穿新衣让他不似从前那般没有存在感,看着倒像哪家富贵小公子,神清骨秀,眉目致致,只是薄唇红得有些反常,脸颊也透着有些反常红晕,想是那药毒还没完全疏散。
这却让他想起那日情景,红晕漫布脸和胸膛,热得不像话嘴唇……以及那柔韧腰肢、光滑肌肤、修长柔软腿绕在他背上,他耳尖忽然也微微发热起来,不再去看双林,转头和洛文镜笑道:“想来孤这副总管很合先生胃口,这样大俗话也能得先生句赞,适才们多少人绞尽脑汁写锦绣诗文,也难得先生句夸奖。”
洛文镜笑道:“有些文人骚客自诩风流,到处吟诗题字,唐突胜景,作践山水,今日见这小兄弟畅所欲言,正中下怀。”他倒是毫不介意这又将适才那题诗几个文人骂进去,边上前拉傅双林手笑道:“与这位小公公十分投契,正想找日子好好聊聊,今日相逢不如偶遇,王爷莫要差遣他。”
楚昭含笑道:“能入先生眼,也是他福气。”何宗瑜道:“眼看也到午时,卑职与方丈交代,让他在禅房准备素斋,还请殿下移步。”
楚昭笑看雷云眼道:“雷侍卫也同前来吧。”雷云连忙垂手称是,行人在知客僧带领下到禅房,那里果然备下极精致膳食,楚昭坐下,双林站到他身后持壶替他斟茶,楚昭看他眼知道这些场合叫他坐下同桌吃饭他也吃不好,倒教别王府属官觉得他轻狂,原本只是觉得在外头偶遇心里高兴便教他跟来,如今他内侍身份倒是有些尴尬,虽然品级不低,却是伺候自己内官,今日陪他游寺多是王府文官以及当地名士儒生,同桌吃饭多少落人口舌,心下有些暗悔,又舍不得就叫他走,因此看他斟茶,便低声和双林道:“你去外头吃候着孤。”
双林低声应走出去,外头知客僧早得吩咐,备下精致素膳,另外有两名侍卫年青得很,颇为面生,看他出来都站起来行礼道:“傅公公。”
双林看眼他们个个衣着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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