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想起楚明说话,心下犹豫会儿,挥退柯彦和屋里伺候宫人,掀起双林身上盖被子,看到双林两腿紧紧绞在起,整个人蜷着,手抱着自己,紧紧抓着自己手臂,急切地抚摸着自己肩头,似乎渴望着什东西,却不得其法,整个人仿佛要哭出来般,浑身肌肉都是紧绷,后腰那里细得可怜,衬得双腿更显得修长,腰微微扭动着,似要逃避,却欲拒还迎,滑腻肌肤包裹着精致骨骼,整个身子密密都起层汗,看过去红光艳艳,热气蒸腾,他伸手抚下他平滑背脊腰间,感觉到双林抖下,嘴里低低呻吟声,不自觉将身体迎合上来,似是希望他再抚摸下去。
楚昭心头跳,再次用眼光缓缓扫过眼下这平
红色,楚昭拉起大氅将他重新裹严实按回座位道:“你再忍会儿,等回王府,大夫来就好。”
双林闭眼点点头,看得出他很努力控制自己不再蹭,却整个身躯都控制不住细细地颤抖着,头发被汗湿贴在额头脖子上,全都绺绺,楚昭又是生气又是恼怒,喝着外头道:“快点!”
到王府时候,双林又已陷入昏迷中,楚昭摸他额头,暗道这样烧下去只怕人要傻,也不等服侍内侍来扶,直接连着大氅将双林抱起来往自己寝殿走去,那里柯彦早已带药箱候着,楚昭将双林安置道床上便道:“快点,说是被喂些助兴药,孤看着他神志不清,只怕是什虎狼药。”
柯彦忙过来把脉后,眉头也蹙得死紧道:“药性太烈,想必都是些鹿茸海马之类,虽然可以开些药调理,始终还是让他自己纾解出来才好……傅公公因是中人,且想是前阵子因冻疮,进补活血药吃多,本就有些体质燥热,没法子纾解因此药性持久些……待药性发过便好。”
楚昭怒道:“他都烧成这样,待药性过,难道要直这般烧下去?”
柯彦时也想不出什好办法,有些犹豫道:“若是想不烧,用凉水替他泡泡也便能降温……”
楚昭皱眉头问:“现在外头天寒地冻,他身子又荏弱,这凉水激他身体,好比那热石被冷水浇便要断裂,落下病根怎办?”
柯彦微微擦汗,这宫里治疗内侍大多是胡乱开几剂药挪到外头好不好看天命,这些方面确涉猎太少,更何况也没谁无端给内侍服食这烈虎狼药,楚昭看他满脸为难,怒气又起:“到底会不会有病根?”
柯彦躬身道:“这虎狼之药,总会难免有些后患,只能慢慢调养……待卑职开几方药促发药性早散……”
楚昭恼怒站起来,挥手让他去开药,催促人煎上来给双林灌下,不过刻钟,他却烧得更厉害,连胡话都说起来,低低地也听不懂说什,只听到几声“回家”、“不在这里”词,破碎词语里又夹杂着抽噎,大异平常那冰冷淡漠模样。柯彦却只道这是药性发,待药性过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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