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发亮,吹口气连根底都看不到,厚实得很,是张上好皮子,只是叫价有些贵,要到三千两银子,丝毫不肯还价。他想起楚昭如今在丧中,虽说从前衣物都不少,但辽东比京城又要冷许多,王府又没有人打理,怕是到时候采办内侍未必能拿到这样好货,这张披风拿回王府,让针工所再加工下,也就能让楚昭穿,索性便买下来,旁敬忠看到双林支付银子,十分羡慕道:“哥哥买这皮子是要做衣裳吗?”
旁边慎事道:“你懂什,貂皮是王公大臣才能用皮子,哥哥定是给王爷买。”敬忠道:“双林哥哥身上也是有品级,如何用不得?再说如今看规矩早就没怎讲,但凡有些钱,富商们都穿起来,哪有人管这些,倒是那猞猁皮子没什人舍得买。”
双林笑道:“王爷有丧在身,如今带些花纹衣裳都不穿,辽东这边天比京城冷得多,恐王爷到时候急穿起来不够,所以买几张好皮子回去。”那摊主是个鞑靼人,只听懂几句汉话,看他手面慷慨,忙又给他推荐几张黑狐皮道:“这个,做手筒,还有做靴子,好。”
双林看他价格要得公道,想着横竖都买,索性便也起买来做帽子等物,走出来看会儿,又看到家内地客商带出来卖玉器石器,客商有些沮丧,边境马市里买玉不多,大多买更为实用瓷器、银器等饰物,那客商估算错误,从内地带来本就不易,再带回去就要折本,看到双林拿枚田黄石在看,又衣着虽然低调却举止优雅,后头小厮抱着贵重貂皮狐皮,便知是个有钱人,忙道:“这田黄石可是正宗福建寿山出田黄冻石,你看这颜色,再没有比这更好,是来辽东这边讨笔款,结果那家家里变故拿不出钱来,拿这个抵,这东西在这边不好卖,运回京城路上匪徒多,又不好带,客官若是诚心想要,给个实价三千两银子便好,这东西若是在京里遇上识货人,怕是上万两银子也未必能拿到这般好成色。这也是急着换成银子办些货回去,否则空手回去,倒要亏。”
双林看那通体明透田黄石仿佛似凝固蜂蜜般润泽无比,知道这客商没说谎,确是好东西,价格也很实惠,这田黄石贯皇家最爱,楚昭也未能免俗,直想寻块好田黄石来刻章用,却直没遇上好。只是这价格确实是贵,慎事都在后头咋舌道:“这块石头就要五千两……那貂皮披风也才三千两呢。”
双林笑下道:“这东西贡上多,但是这样好成色,可遇不可求,殿下倒是直念着说要找块好想刻个私章……”双林想想那日楚昭赏他酒,还是买下来,想着到时候和皮子起放给王府负责采办内侍那里报账便是,这下他身上带万两银子都用光,时也有些心疼起来,便叫马车回城不提。
等回城,他让慎事、敬忠先将买东西先跟着车子带回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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