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项银子都比们之前估多三成。”
楚昭笑道:“也听说,是安喜出面?大概还有前儿们抓那几个敲山震虎棋子作用?”
何宗瑜正色道:“这些是有影响,但这位小公公心思七窍玲珑,着实是个能干,殿下以后还当多多使唤他才是。”
楚昭知道这些前朝文臣们,多不屑与内宦相交,更不会谈论他们,何宗瑜出身草根,在这方面虽不太狷介,却也不是个轻易赞人,便微笑道:“不过个内监,倒值得先生这夸?”
何宗瑜道:“开始确实不顺利,虽然有安喜带头认领个差使,后来就僵在那儿,你那小公公也不着急,只坐在那儿命人项项差使念报价,今儿天热,他弄两大缸子菊花金银花茶饮在那儿不断上着,内务司干内侍们个个热得直喝水,因着上头有两位掌印公公在,那些内侍们个也不敢说去如厕,撑几盏茶功夫,应是憋不住尿,便开始有人开始认领那两项钱少事闲肥缺,没想到有人开头,就有人坐不住,往上加价,渐渐就热闹起来,最后人人都怕没抢到肥缺,倒是没多久便认领个七八成——后来听说那茶饮里头还加利尿金钱草,你这位小公公,将来可不得啊。再有那御茶房得喜太监,他居然也能请出来,更是妙招,那人贯是无利不起早,他开口,人人都觉得有利可图,竟是都信园子定能如期建成。”
楚昭想象下也失笑道:“他向倒是能办些事,原来都是这些旁门左道办法。”
在旁伺候着雪石冷笑声,他贯在书房伺候,楚昭诸事多不避他,听他冷笑便问道:“雪石可知内情?”
雪石淡淡道:“得喜那人癖好可算得上是名声远播,专好挑那些长得清俊秀洁小内侍在跟前使唤,又好虐打小内侍泻火,内宫里但凡长得平头正脸,谁不怕从他面前过,霜林在御茶房呆几年,想是入他眼,才请得动他来趟这浑水。”
楚昭听这话,脸上已沉下来,何宗瑜也颇为熟识雪石,只道他贯有些孤高孤拐性子,忙笑着宽慰道:“殿下,您是凤子龙孙,要成大事,却难免需要人做些不拘格事,您将来要用人地方多着呢,这位小公公是个可造之材,再多历练几年,将来也是得用,再者看他年纪小得很,慢慢教着,总能让他识好歹知正气,关键还是个忠心。”
楚昭敛笑容淡淡道:“先生说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并非白纸张,宫里在主子看不见地方藏垢纳污他懂,双林生得好他是知道,本来献计虽然有些利益熏心,却不少都是合用,他这些日子对双林是颇为青眼有加。然而想到他年纪小小,为达成目不择手段甚至连得喜这样人都要利用,也不知私下用什龌龊手段,不免便觉得有些太过技巧逐利,失于忠厚来,先前那点好感不由便淡些。毕竟逐利之人,若是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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