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里不痛快,到时候若是要个什,办什差使,人不在,碰到楣头上被发回去,可别怪们没事先提醒,这宫里上下,东宫里退回去,还能当什好差使?还记得年初陛下专门派人来训诫打板子那回?这些个月来主子们忙,没空和你们计较,许是大家又忘!各处松懈得不行!竟是紧皮子,好好把这段时间差使当好,再有分外之事,概不饶!”边又叫各处看门来,强调番进出盘查规矩。
番整饬后,东宫上下果然片肃然危整,人人当差敛声屏气,都分外经心,才吩咐两日,果然宫里便出事,福王亲自带侍卫宫里抓赌,整饬宫务,气儿抓好些个聚众赌钱内侍,这次和别次不同,连旁观赌内侍也抓不少,足足抓好几十号人,此事报到御前,元狩帝雷霆震怒,吩咐从严处置,照宫里定规矩,凡参赌,枷号三个月,重责四十板子,开局头人,枷号板子后,发皇陵当差年,今后再有犯赌,律斩监侯。
这次抓赌在宫里牵连甚广,连乾清宫里御前太监都抓好几个,而自三公主出事后,王皇后紧闭坤和宫,基本不问宫务,也管束着坤和宫甚紧,因此这次坤和宫和东宫竟然丝牵连也无,知道此事后,王皇后专门派因喜过来赏楚昭身边几个有品级内侍宫人,雾松事后连呼侥幸,拿赏银和冰原、双林道:“真真儿是双林这次提醒得好,要不这次可真没脸。”
冰原悄悄道:“心里高兴就好,莫要带出幌子来,依看,殿下知道福王抓赌这事儿,心情更不好,今儿写字,连十几张都涂不要。”
雾松叹道:“福王出面抓赌,差使办得漂漂亮亮,这次可大大露脸,殿下这些日子修园子点进展都没有,心里自然是难过。”
冰原冷笑:“这差使好当,抓都是咱们这些无根之人,便是得罪也得罪不多少人,咱们殿下那差使若是换他来,只怕更是束手无策。这差使由来听说,就是慈安宫那边派人去和陛下说这些日子宫里各处松懈,有人聚赌,荐福王领侍卫去抓赌,陛下虽然和那边向不来往,但到底是亲母,又是太后之尊,她开口,又不是什大事,自然是应,福王雷厉风行当夜便抓许多现行……这事办出来,本该统领宫务皇后娘娘可就没脸,只是娘娘如今哪里在乎这些……”
雾松叹气道:“也不知娘娘几时能转过这个弯来,这次抓赌还罢,将来呢?凤印虽然在娘娘手里抓着,陛下也仿佛偏袒着娘娘,但也经不起这人天长地久算计啊……”
双林旁听着心里也犯疑,听起来这差使十分突然,身为普通侍卫裴柏年,又是怎知道最近要抓赌?不得不说这次抓赌确是洛太后出招妙棋,连带人抓赌人选都选得十分巧妙而有分寸,选天和帝这脉福王来出头,不选洛贵妃所出瑞王,福王虽然地位有些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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