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产日夜,他们这些待罪奴婢们也都被捆在中庭里日夜,水米不进,即便晕倒也无人理睬,最后等来旨意,却是干人等全数就地杖毙,殉三皇子。
来颁口谕是陛下身边大太监安喜,他身后带着四个侍卫,手持大杖,显然是来行刑,有人拿张长凳来,熟练将打头挽风拉起来,压在长凳上缚紧,挽风双眼瞪得滚圆,嘴里发出呜呜声音,却无济于事,沉重绿头杖子才落下第杖,她就翻白眼,眼睛里流出泪来,不过数杖,她就已瘫软在长凳上,腰下赭红片,验刑人过来验下鼻息,漠然道:“已毙,下个。”
双林在旁跪着,亲眼看着深受皇后倚重,前天还亲热地捏着自己鼻子叫小林子活色生香挽风活生生被打死,身子直微微颤抖着,心里忿恨无以言表,他不服,他不服!全数殉葬,这是再也不可能找出凶手,这只说明其实帝皇心里知道到底是谁动手,查出来也动不,只能全数杀他们这些蝼蚁样奴仆来泄愤,可是他不是蝼蚁,他是人!
转眼二金也被拉上刑凳用刑,他比挽风撑得久些,足足撑炷香,才断气,下个便是双林,侍卫已经过来将他提起来,压上刑凳,双林闻到厚重凳上传来血腥味,闭目等待加诸于身上严刑,却忽然听到声:“慢。”
双林睁开眼睛,头颈却被死死压着,只能勉强抬头看到楚昭身玄色太子朝服,似乎是那日从朝上赶回来就没有换过衣服,他满脸疲惫站着,身后跟着雾松。雾松十分关切地看着双林,却不敢说话,楚昭淡淡地叫人起身,对安喜道:“安喜公公,这奴才到底下水救过三弟,虽然力有不逮,但父皇母后贯赏罚分明,且其年纪尚幼,且暂缓行刑,待禀过父皇后再处置。”
储君发话,虽然年幼,却无人敢质疑,安喜恭敬道:“谨遵太子钧命。”边示意侍卫将他拉下刑凳放在旁,却又拉另外个内侍上来,那内侍呜呜叫着看向楚昭,显然也希望得到赦免,楚昭却只是漠然转过脸,往后堂匆匆走去,雾松担忧地看眼双林,快步跟上楚昭。
双林跪在那里,亲眼看着服侍三皇子内侍宫女们个个被拉上刑凳施刑,每个都是活生生人,堵着嘴巴,连最后丝声音也不允许发出,无声无息而痛苦死去。他们有什错呢?帝王怒,血流成河,这些奴才无论有罪无罪,就都成为他爱子殉葬品,连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可以猜得出是雾松为自己向太子说情,但这刻便是楚昭也是在盛怒和担忧之中,他们这些蝼蚁样人,正该为帝王最宠爱儿子殉葬,雾松这时候去触霉头,不小心是也要被迁怒,其实他也不过是给雾松送过次药而已,他便肯为自己担这般干系,双林想起心里还是有些抱歉,其实自己如今已是不想活。太子虽然过来,但殉葬旨意却是皇帝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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