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肚子龌蹉肚肠女人生下来庶兄争东西?”
她说到这里,已经情绪有些激动:“嫂嫂,从前宫里赏赐,洛菀总是和样,王府里头做衣服分份例,也要看着宫里眼色,给洛菀上上等,便是她先生儿子,却迟三年不知白白受多少宫里训斥,就为着当时无子,又塞王府妾室进来,这些都觉得没甚,都可以忍,吃多少苦,都无所谓,但是到儿子身上,偏偏就忍不下去,他口口声声说喜欢,爱重,偏偏却要把那人儿子,和儿子般看待!教怎吞得下这口气!”
王皇后不再说话,只是听到庆安侯夫人有些慌乱道:“是妾身不是,让娘娘伤心,还请娘娘万万看在孩子份上,保重身子,莫要伤神。”过会儿又安慰她道:“其实娘娘是不是也有点过于激动,其实虽然是同上课,但是明眼人谁不知道其他皇子都是陪太子读书,那刘太傅当然也心知肚明,知道太子殿下才是要教正主。再说别,皇上待您就不必说,就说待太子吧,如今太子东宫已建好,长史、属官,伴读,哪样不是精心挑选?早早就立太子,这待您也算得上十分用心,您说是不是?”
王皇后冷笑声:“嫂嫂,帝王宠爱还是莫要轻信好,辈子太长,谁都不敢赌,至少当初早立太子,这绝不是为,或者说不仅仅是为,那是立给下头大臣们,立给天下,立给后宫太后看,要绝那些有心人还想扶先帝遗腹子上位心,福王只比昭儿大岁,当时陛下登基,昭儿出生,陛下大喜,立刻封昭儿做太子,大家都只说是吉兆,却不知道当时是拼命服催产药生下昭儿,否则,太子之位只怕就要便宜别人,当时为皇位稳固,朝中洛家势大,要扶已有大皇子洛菀为皇后,那是点都不奇怪,如今局势,是和昭儿赌命才换来,怎能轻易让步!”
庆安侯夫人显然也顿顿,过会儿才微微有些哽咽道:“娘娘路走来这些年,辛苦。”
王皇后长长叹息声:“陛下待情深意重,何尝不知,但却不敢轻易赌上,因为和孩子身家性命,都寄于他念之间,教如何不步步为营?今日这事,自有主张,还请嫂嫂回去告诉哥哥,不必管,知道分寸。”
庆安侯夫人轻轻嗯声,然后起身告辞出去。
双林紧紧闭着眼睛,尽量使自己呼吸均匀,背上却已密密出层透汗,手臂被楚煦压得发麻,却动都不敢动,只听到床边楚昭忽然起身走出去,外头王皇后看到楚昭忽然从后头走出来,吃惊道:“昭儿?你怎在后头?适才已打发伺候人都出去呀。”
楚昭低低道:“刚才过来想给您请安,看到您不在,他们说弟弟在后头玩消食,就去看看,看他玩好,便带到暖阁来歇息,看着他睡,没想到您和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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