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三向不怎要脸,在遇见秦书之后,节操下线有直线下降之势,顺手就抓住秦小爷脚踝朝自己肩膀上搭,身子俯下去作势要扒他衣服,秦书终于硬气不起来,吓得大叫,“拜天地!选拜天地!”
水三闻言,又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笑容,又重重在秦书腰间掐把才放开他,“早这乖不就好吗?”
秦书脱离魔爪,不怎敢说话,把自己衣服拉就跑下床,面色极其不好看,冷冷地盯着在床上呼吸深重水三儿,“不是要拜堂吗?”
水三见他副被欺负敢怒不敢言模样,喘气声愈发粗重,“娘子乖,你先去礼堂,老公忍不住,可能要先撸发!”
“~”秦书嘴角抽,忙不迭跑出去还很贴心地带上房门。
把凳子,打个哈欠索性同他聊起来,“你也别白费力气,爷就要你,别人不成。”
“凭什!你说要就要啊!不同意这门亲事!”秦书二度炸毛。
“靠!要不是因为喜~”水三突然别别扭扭嘟嚷起来,含糊其词许久,才继续说道,“反正就不成!爷把你当成姑娘劫回来,差点没昭告天下你是爷压寨夫人,若你走,那爷岂不是很没面子?切,别以为爷喜欢你,看着就烦!”
原来这个家伙是实打实二货,男女都未辨清,就来劫色。秦书在心里翻个巨大白眼,“也觉着咱们彼此看着挺烦,不如你放吧!”
“不放!”
不得不说今日婚礼办极是盛大,就算是秦家当年鼎盛时候,也不见得能有这般排场,大红灯笼连成十里红云,将初入夜天空烧灼目片,几万人寨子热闹无比,酒香混着女眷们身上脂粉香,极是好闻,他们都认得秦书,不断有年纪尚小少年来给他敬酒道贺,饶是心里万个不情愿,秦书还是喝酒,开这个头之后,秦小少爷立即被淹没在酒杯海洋里。
年轻人爱开玩笑,热热闹闹问他,“少爷刚才不出来拜堂,是和三爷躲在洞房里生孩子吗?”
秦书面色通红,不知道该怎回答,肩膀却被人揽,他仰头,看见水三儿笑欠扁脸,他顺手就接过人堆中递给秦书酒,饮而尽。“混小子说什
“为何?”
“靠,都说爷花那大周章才把你救出来,还跟全寨兄弟说抢个美人回来压寨,你若跑,那爷岂不是丢人极?”水三儿比他还委屈,副地主家傻儿子看见自己老婆跟别人跑委屈模样。
“毛病!”秦书觉得自己和他没有交流可能性,气鼓鼓地别过头,水三儿却捏住他下巴强迫着秦书又同他对视,笑极其禽兽,换种不那咄咄逼人声音引诱着,“你真不愿意拜堂?”
在看到秦书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后,水三笑愈发禽兽,把将小少爷揽住腰扔在床上,“那就直接礼成呗!夫人,咱们洞房吧!”
“~”秦书再次二话不说咬在他肩膀上,当机立断地踹出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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