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何其受伤,时半会儿不能开工,而且他总觉得这小子现在对工作事儿开始不关心,作为朋友,他是希望杜何其能好好谈
杜何其心里多少是觉得有些遗憾,这好个机会,本来还感动着呢,结果到现在,只剩下心烦。
“觉得也是。”杜何其咬住枕头,含含糊糊地说,“那什,咱俩互相打个手枪得。”
浪漫夜晚,闻淮跟杜何其并肩躺在床上,心情无比低落,表情无比悲壮。
“觉得咱们俩真是够。”杜何其说,“为什会眼瞎看上你呢?”
“也奇怪。”闻淮瞥他眼说,“今儿你在人家互动平台直跟表白,羞不羞啊你?”
他跟杜何其不管是针锋相对时候还是成功复合以后,都不像是正常人,每天就跟演情景喜剧似,要是排成小品,准儿秒杀春晚那些无聊节目。
“不,不知道啊……”杜何其特别心烦,他幻想中“复合炮”不是这样。
闻淮手指还没碰到他,杜何其就立马绷紧身体嗷嗷叫。
就这样,还做个头啊。
闻淮有点儿泄气,说:“不行,不敢用力弄你,怕你腿受不。”
好半天,看着看着就困。
他没有回房间,而是干脆坐到地上,趴在沙发边上睡起来。
等郭展翊听见他均匀呼吸声时,缓缓睁开眼。
那张熟睡小脸儿可爱得让他想使劲儿掐把,但郭展翊只是轻轻地将自己手覆在常星头顶,叹口气想:该拿你怎办?
同样不知道应该怎办还有闻淮跟杜何其。
这个夜晚,真点儿都不浪漫,尤其是对沈河来说。
闻淮那家伙突然公布自己跟杜何其那段儿“旧爱往事”,虽说郭展翊那边已经安排好,但作为杜何其老板,沈河怎也放不下心让对方全盘掌控局势。
他盯很久,觉得确定没问题才算松口气。
后天是沈源婚礼,他坐在没开灯办公室里默默地抽烟。
这些日子他这个老板当得不像老板,哥哥也不像哥哥,整天忙来忙去,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
杜何其没吭声,他也害怕。
全身上下连毛孔都在害怕。
他觉得他跟闻淮时隔多年性事应该在个铺满玫瑰花瓣大床上,两人刚沐浴完,香喷喷,抱在起左滚右滚,然后啪啪啪。
现实骨感得有些过头儿,他觉得很悲伤。
“要不……”闻淮揉揉杜何其屁股上肉,“再等等吧,医生说让你不要乱动。”
俩人都已经欲火窜天,分分钟都想不管不顾地打炮,然而裤子还没脱呢,杜何其腿就疼得他嗷嗷叫。
“你别动!”闻淮这边儿都已经火急火燎,杜何其那儿还冒着汗直叫呢。
“你慢点儿!”杜何其趴在床上,腿不敢使劲儿,只能支着上半身回头看。
闻淮又次剪烂杜何其内裤。
“能行吗?”闻淮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觉得现在场面实在太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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