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覆过去，抓心挠肝，折腾
好久，搞得自己心烦意乱。
他盯着自己
两条“废腿”，悲从中来，不禁感慨，人生多艰难。
“干嘛呢？”闻淮被他吵醒，低头想亲他，结果杜何其恰好抬头，头顶撞上闻淮下巴，让他
口咬到自己舌尖儿，疼得眼泪“唰”地就下来。
杜何其见他醒，激动不已，也不感叹人生，抓着他说：“快，
要去厕所。”
闻淮舌头疼得钻心，然而非但没有得到男友安抚，还被人催着抱人家去撒尿。
“什
事？”闻淮觉得以杜何其性格，大概会说出让他插屁股这样话来。
果然，杜何其真没有让他失望。
“以后要是有人问咱俩谁上谁下，”杜何其用手指戳戳闻淮，笑嘻嘻地眯起眼睛说，“知道怎回答吧？”
闻淮没说话，板着他头转过去，让他好好看视频。
两个闲着没事儿做人窝在家里看大半天视频，等杜何其看累也笑累，回头发现闻淮竟然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靠着床头睡着。
那样，特别土，但杜何其还是很喜欢。
当画面中闻淮说出那句“始终单身”时，杜何其竟出乎意料地没感觉。
他想或许是看太多遍，终于免疫，这倒也是件好事。
但闻淮自己却懊恼得不敢出声，只能紧紧把杜何其抱在怀里。
“你差不多就行啊。”杜何其轻笑着说，“拒绝矫情，从做起。”
他红着眼睛咬着牙，带着杜何其去卫生间，边儿给人家扶“小鸟儿”边儿想：人生多艰难……
那姿势倒是挺舒服，睡得也挺香。
杜何其想去厕所，手都要碰到闻淮，却突然心疼起对方来，这段时间闻淮为照顾他，没少受累，要不是真累坏，他看视频这吵，对方根本不可能睡着。
他纠结半天，关iPad，憋着尿小心翼翼地靠在闻淮身上也想睡觉。
睡着就能忘尿尿事儿。
天真杜何其是这想，然而，憋着尿他根本就睡不着。
“觉得对不起你。”闻淮把脸埋在杜何其颈间，闷闷地说。
杜何其竟然笑，侧头，抬手，拍拍闻淮头发说：“小伙子，知道对不起，以后就好好宠。”
闻淮亲下杜何其脖子，问他：“你那时候是不是恨死？”
杜何其愣下，然后收敛起笑容点头说：“恨不得把你塞进马桶里。”
说完，他又笑，脸上挂着副挑事表情：“现在也是，除非你答应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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