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并肩走在橘黄色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彼此分离又交错,就像他们人生。
杜何其问:“哎,你还记得学校后面那个假山吗?”
“记得。”闻淮低头看眼突然窜出来又跑开小猫,笑着说,“当年咱们俩没少在那儿干坏事儿。”
杜何其也笑,不看闻淮,而是看向另边,略带羞赧地说:“你第次……”
他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半晌,转移话题说:“你生日快到,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吧。”
改就改啊?你是谁啊?”
“对,说改就改。”闻淮把剧本还给杜何其,“你去说还是去说?”
杜何其看眼被放在桌子上剧本,轻笑着问他:“闻淮,为什啊?”
闻淮深深地看着他,沉默好会儿,认输般地说:“你说是为什?”
他没有明说,杜何其却像是终于寻到自己最渴望答案,时间竟有些鼻酸。
这种即将戳破那层纸时感觉,似曾相识,却比当年更让他心动。
“你去说吧。”杜何其连着眨几下眼睛,生怕没出息地掉出眼泪来,“已经给导演添那多麻烦,不想再找事儿。”
闻淮看着他笑,抬手使劲儿揉下他头发,无奈地说:“行,坏人去当。”
从来都不是故意想跟对方唱反调,从来都只想跟这个人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地生活。
分手后每天都在想着不知什时候还能看见他,不知什时候还能有机会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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