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猝不及防听到这
声喊，耳廓顿红，那窦燃还不识眼色
在盯着他，好整以暇地，听他们说话。
“
在春湖那条人行道上，”叶然默默挪远
些，声音不自觉变得轻软，“挂呀。”
沈时笑下：“给看看鞋，怎坏？”
说到这叶然就有点难受，人字拖陪他两年，现在已经有感情，结果说坏就坏。他把摄像头翻转过来，对着自己戴着脚链右脚，两只雪白脚趾头夹着“人字”挑起来给沈时看。
“你看。”
学人精！
刚刚还因为这人解围，而感觉对方似乎还不错心瞬间降到谷底，叶然神情冷淡下来，道：“不用，会儿有人会来接。”
“有人？”
‘沈时’笑下，语气漫不经心，有些微妙：“沈时……学长吗？”
“嗯。”叶然硬邦邦点头。
似乎也感觉不好意思，他蜷蜷脚趾。
五个干净圆润脚趾踩在纯黑色鞋垫上，像花苞样可爱，右脚踝还戴着串玛瑙脚链，几颗赭红玛瑙珠子缀在雪白细腻皮肉上，相互映衬，如雪中红梅。
“沈时”呼吸蓦然窒，足足过快分钟，他僵硬动作才重新恢复自然，只是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盯着叶然细瘦脚踝，不动声色地滚滚喉结。
他似乎有点明白另个‘自己’恶趣味。
叶然倒是毫无所觉，而是探究盯着他，蹙蹙眉，问：“你是……？”
视线再次凝固。
男生手掌虎口处长着颗清浅小痣，印在瘦削骨节上。
十分眼熟。
就在昨晚，他还在这只手纠缠下，和沈时比掰手腕。
最后沈时输，带他出去吃顿夜宵。
手机里，沈时沉默片刻，道：“嗯，回去修。”
“还能修好吗？”叶然惊喜。
“看502能不能黏上，能话以后也不能穿出来，小心又坏。”沈时说。
知道鞋能修好叶然就很满足，他翻转过来摄像头
说曹操曹操到，叶然口袋里手机响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见沈时发来视频通话请求。
“滴滴”。
视频接通。
对面那头景象晃晃，沈时声音传出来：“宝贝，在哪儿？”
“窦燃。”沈时眼也不抬，平静道。
仿佛没发现叶然忽然噤声，他又道：“学长，要不要送你回去。”
叶然这才回过神，心里阵翻江倒海，眼神却似乎有自主意识，再次在窦燃脸上看圈，如论坛里说那样，这个窦燃也是个帅哥，眉、眼、骨骼，确实和沈时有相似之处。
但这种相似，让叶然感到不寒而栗。
他怀疑……这个窦燃在偷偷学沈时。
“学长，你怎个人在这？”男生若无其事出声问他。
叶然堪堪回过神：“……哦，鞋坏，没法走路。”
“鞋坏？”
叶然点头：“……是。”
‘沈时’垂眸，叶然穿大短裤只到膝盖，两条小腿细细直直，雪白肤肉匀称，蜿蜒着花枝般青色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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