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身边有个‘嚣张跋扈’安瑜,个人担任哥哥、玩伴、假男友多重身份。
沈时似乎也想起来,眼中温柔与疼爱缓缓淡去,漫不经心,忽然问起:“安瑜高中给你当假男友是怎回事?”
叶然:“……”
叶然:“…………”
叶然从他怀里默默爬起,“去洗漱。”
“酒店是外祖家产业,”沈时安抚性拍拍他背,“外婆也对爸很不满,默认让在那住着。”
年后沈母到底思儿子心切,含着眼泪找沈时两回,沈时在沈家最大软肋就是沈母,沈母当初生他时大出血,险些尸两命,也是因此,沈时面对她时,总是温和又听话。
叶然很能理解:“别让妈妈伤心。”
如果叶母还在世,他也愿意很听话很听话,不让叶母受任何伤。
沈时温柔亲亲他眉心,“你呢?上学时有没有人欺负你?”
事都和他说遍。
“那次离家出走以后,爸也被吓着,没再提让继承公司事。妈也跟他谈谈,以为事情就这算,结果高二那年,他忽然要送出国。”
叶然笑容敛,皱眉:“好端端为什要出国?”
“谁知道他整天在想什,”毫不掩饰对沈父不满,沈时淡淡道:“让他再生个,他差点把家里花瓶砸。”
叶然几乎能想象沈时当时愤怒,他本就是天子骄子,生性冷傲,年纪又小,周围围着不是公子哥,就是同样聪慧同龄人,在个圈子里隐隐被尊为首,又从不犯错,师长喜欢、父母骄傲,即使有点桀骜与小叛逆,也是正常。
沈时丝毫不动把他抓回来,笑意温和:“宝贝,你是让去问安瑜?”
就安瑜那个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叶然有多好性格,夸大五倍都是往少说。
叶然立刻坐正,老实交代:“其实也不明白。”
他叹口气,苦恼道:“们美术班个班二十个人,半男生半女生,那些男生确实都不认识,最深交流就是让他们交
孩童恶意是最直接也最伤人。
叶然从小丧母,父亲又奔波在外,这样柔软温吞性格,显然不是朝夕能养出来。
“没受过什委屈,”叶然笑:“爸虽然不着家,但在老师里人脉很广,从小到大上学校,所有老师都沾亲带故跟他有点交情,同学们知道和老师认识,都不敢欺负。”
同样,也不敢和他交朋友。
明面上确实没人敢欺负他,但私底下流言蜚语,也不曾少过。
沈父这样忽然要把他送出国行为,任谁来看,都是在没事找事。
父子之间再怎相处,也不该表现得这居高临下,仿佛占个父亲名头,真能将沈时当作提线木偶般随意操纵。
想到这,叶然头皮忽然麻,“你跟你爸吵起来?”
“嗯,在外面酒店住年,没回家。”
叶然倒吸口凉气,“你……你爸没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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