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河内郡偏远小城中,年轻司马仲达神色郑重看向对面道人,“乌角先生,这次可有万全把握?”
左慈干笑两声,话不敢说太满,却也没有灭自己威风,“小
曹彰实诚反问道,“奉先将军不是董卓老贼义子吗?”
郭奕也有些迟疑开口道,“记得爹说过,当年好像是伏义将军把重伤司徒大人藏在郿坞,然后才……”
“然后什然后,听讲。”吕大将军忽悠起小孩儿完全不打草稿,理直气壮说跟真样,“你们也不想想,高伏义当年是什官儿,本将军当年是什官儿,没有本将军打掩护,他能藏人藏那顺利?”
小家伙们若有所思点点头,感觉这话说很有道理。
吕布精力旺盛,长途跋涉回来后也不急着歇息,带着几个小家伙出门,转眼间又是生龙活虎,原焕没有管他们,将人送走后继续安排回去后事情。
时候让他回来颐性养寿。”
吕布:……
不愧是他们家主公,不光要杀人,还要诛心。
袁绍那种野心勃勃家伙,让他听到这话怕不是得气吐血。
好在要被气吐血不是他,吕大将军便煞有其事点头应是,主公说好。
关中经此事短时间内掀不起波澜,其他地方需得放开招兵买马,他要重新整理户籍,世家大族荫蔽下部曲奴仆都要登记造册,稍有不慎就会变成短兵相接,兵马太少容易被夺权。
短时间内连续变动那多确有些急躁,但是现在无疑是大变最好时机,天下未定,什事情都能通过动兵来解决,等到过些年稳定下来,士族再次站稳脚跟,再想干什也会束手束脚,远不如现在来方便。
自上而下变革远比自下而上容易,真要等到自下而上才能推动变革,流血牺牲不知道要比现在多多少,没逼到那个份儿上,他实在不想改变策略,再说,以他身份也没法走那步。
真到那步,他自己也没办法独善其身。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车队早早准备妥当,他们来时只带几百护卫,回时却不用遮遮掩掩,这些天发生那多事,路上随便拉个人过来都知道谁来长安城,不如直接重兵护卫正大光明离开。
主公身边出谋划策人那多,不缺他这个刚入门出主意,主公说出口话必定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他只要听安排就是。
两个人没说太久,只是定下三日后启程回邺城就完事儿,吕布惦记着赤兔,怕几个小下手没轻没重被赤兔尥蹶子踢伤,在院子里站会儿就甩甩脑袋找过去。
府里耍不开,去校场路上,袁璟好奇看向吕布,“奉先将军,爹说当年在长安时候是你和伏义将军、文远将军他们起才把们救下来,当年到底是怎回事?”
吕布支棱起来,须须甩正气十足,“说起这些,那就不得不提吕奉先如何在董卓老贼麾下卧薪尝胆光辉过去……”
孙翊眨眨眼睛,“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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