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愿意出来,那就
荀彧想不明白,他去书铺只是心血来潮,事先没有告诉别人,也不是每月固定哪几天过去,难道有人直在官署门口盯着?
应该也不至于,官署门口有生人话卫兵不会看不见,附近戒备森严,也不会轻易放生人进来。
不多时,戏志才面无表情回来,果然不出所料,书铺里切如常,什都没有查出来。
纸是铺子里卖纸,墨也是随处可见墨,他们铺子里纸便宜,每天卖纸比卖书还赚钱,那多纸卖出去,还有人买之后卖去其他地方,查纸和墨根本查不出什。
铺子里伙计说他们很注意铺子里书籍,点灰尘都要擦半天,更不可能有散乱纸张丢在地上,铺子里那多伙计,地上有东西他们不可能看不见。
治理天下便是如此,井田之制能延续那久定然有它道理,既能解决无主荒地问题又能让百姓有地可种,推广开来足以应急。
恢复旧制不是好主意,即便在当时情况下利大于弊也不能轻易恢复,所以就算屯田同样有利有弊,最终兖州那边执行也是屯田令,而不是恢复井田制命令。
屯田令比之井田制更适合应急,只是应急之法毕竟只能应急不能长久,时间拖太久同样会生变。
他原本以为能多撑几年,至少能在打完天下之后再腾出手解决这些问题,奈何时间不等人,要是他想安稳天下就能安稳,他在这具身体里醒来那刻就先给自己换个身强体壮力能扛鼎新身体。
心想事成这种好事儿只存在于梦里,现实中还得按部就班来。
如此来,事情走向就忽然有些诡异,总不能是书铺里笔成精自己写吧?
原焕垂下眼眸,这种神神叨叨手段,他只能想起来那几个后世出名术士,比如左慈,比如于吉。
他没听说哪个有名术士来到邺城,也没见哪本书说过术士会关注民生问题,什情况?
原焕眸色微暗,摩挲着指尖轻声说道,“算,那人不愿出来,派在多人去找也没有用,好在现在看来对方是友非敌,传令下去,这些天加强戒备便是。”
对方神通广大,不主动出来话,他们这些凡人哪儿有本事找得出来。
“查出来是这东西是谁放在书铺吗?”原焕捏捏眉心,打起精神问道,“能将如今北方弊端看那清楚,定然不会是无名之辈。”
散乱几张纸,不光写冀州境内吏政弊端,还将关中兖州带以为屯田而带来祸端写清清楚楚。
屯田对流离失所百姓来说是好事,但是如果典农官阳奉阴违,亦或者擅自增加税收,对百姓来说就不再是好事。
荀彧眉头紧皱,“志才正在查,过会儿应该会有眉目。”
话是这说,其实心里却不报希望,那人把东西放在书铺而不是官府,应该是不想被官府发现,只是他想不明白,那人如何知道他和戏志才会去书铺,又如何断定东西定能到他们手上而不是被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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