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恭祖当年来到徐州对糜氏示好,糜氏族长糜竺已经是徐州别驾,官职已经升无可升,不知道还有什能打动他,听说麋子仲敦厚温雅,应该不会太难缠。
刘备捏捏眉心长出口气,让人把屋里片狼藉收拾干净,打起精神准备面对即将到来考验。
张飞捏紧拳头,张嘴想说什,扭头看到板着脸二哥,脸色变又变最终还是恨恨离去。
窝囊,太窝囊,这种憋屈日子什时候能到头?
“大哥,去看看三弟。”关羽留下句话匆忙跟上去,生怕这个脾气,bao躁三弟出门找那些*员麻烦,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处境已经很艰难,不能再给大哥添麻烦。
似乎无足轻重。
下邳城中,刘关张三兄弟听到消息全都愣在当场,张飞是个,bao脾气,当场拔剑把旁边桌案砍四分五裂,“欺人太甚!他们欺人太甚!”
徐州事情应该让他们家大哥这个徐州牧来处理,冀州那边这时候指手画脚让他们家大哥面子往哪儿放?
什朝廷命令,分明就是那冀州牧看他们家大哥不顺眼故意找茬。
“翼德,冷静。”关羽拉住四处泻火三弟,皱紧眉头看向他们家大哥,“大哥,朝廷那边开始发难,们该当如何?”
刘备摆摆手任他们出门,双手负后看着挂在墙上舆图,目光在扬州和荆州两地转来转去,最终停在荆州二字上面。
原司徒不愧是原司徒,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缠,如果对方直接派兵前来,他还能以此为借口收拢民心,现在这般四两拨千斤,时半会儿他还真想不到应对之策。
徐州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这时候拿到这块地盘,若能稳住根基,成事便大有所望,可同样,徐州周围四州环绕,若是没有足够实力,即便这个时候拿下地盘,也不过是到手就丢。
陶恭祖镇压黄巾贼之后兵强马壮,可惜大好形势毁在他自己手上,如今他已经惹上强敌,即便顶着个州牧名号也无法号令
刘备叹口气,“再看看吧,来时就知道不能善,如今冀州那边发难也在意料之中。”
早在他当平原令时候就看出冀州原州牧非池中物,再想想人家出身家世,指点江山似乎并不会让人感到意外,可问题是,江山是刘姓汉室江山,原州牧挟持天子假借天子之手来驱使天下之人,汉室朝臣又岂能容他?
如今敌强弱,却也不能因为敌人强大就屈服,士孙州牧说过朝中还有不少忠臣良将守在陛下身边,冀州原州牧想要借天子之名行事也不会伤害陛下,如此来,能不能救出陛下就只看他们本事。
冀州那边只是重新任命各郡县长官,不曾直接兵发徐州已经是不幸中万幸,不能奢求太多,至少现在来说,徐州州牧还是他刘玄德,“这样,稍后请糜别驾来府上会。”
他身边兵马不多,能信任除两位结义兄弟再无别人,只要能在徐州站稳脚跟,其他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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