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祭酒沉吟片刻,眼珠子转很快想出办法,“有曹校尉坐镇长安,卫氏不敢太过分,具体事宜等回邺城告诉主公再说,这种事情书信说不明白,得见主公之后再说才行。”
曹校尉脸严肃点点头,“郭祭酒准备什时候离开,告诉兄长吗?”
郭嘉眉开眼笑高兴不行,“吕奉先刚到长安时候就派人给邺城送信,明儿、不、今儿早和那家伙起走。”
“早就走?”曹操愣下,眼神逐渐凶残。
他没想到郭奉孝能着急成这样,官署里政务分明大部分都是他起早贪黑挤时间批阅,到这人手里已经没有多少,他怎还跟受多大委屈似有机会立刻就跑?
常,马、韩二人只怕也会如此。”
凉州苦寒,再西边西域长史府已经许久没有消息,自光武帝建国后以西域长史府取代西域都护府,此后三通三绝,时至今日,柳中城只怕已经不愿意听从朝廷命令。
长史府下设有军队,既能屯田也能打仗,司法刑狱应俱全,旦和朝廷断联系,和寻常西域小国也无甚区别,只是不知道如今西域长史张晏是什想法。
现在想西域长史府有点远,主要是怎防备马腾韩遂拿好处就造反。
天下战乱不休,小商队已经不敢在边郡转悠,除卫氏这样大商队,凉州很少再有中原商贾过去经商,草原上外族商人倒是不少,不过那些人到凉州最想买也是粮食。
这家伙在邺城时候真干过活儿吗?该不会直都在躲懒吃空饷吧?
郭祭酒知道自己这话有点扎心,但是谁让他是冀州官呢,他是冀州从事祭酒,不是司隶祭酒,来长安只是随军出谋划策,按理说在只张鲁和刘表退兵之后他就能回邺城,这是看在关中忽然起蝗灾才留下来帮忙,如果不是蝗灾,他早在几个月之前
蝗灾刚过,草原也不是点影响都没有,蝗虫吃庄稼也吃牧草,牛羊马草料不够,草原上外族今年冬天也不好过,卫氏商队过去做生意,交易多没准儿他们缓过来就翻脸不认人。
防人之心不可无,羌人狡诈,常年和羌人打交道凉州人自然老实不到哪里去,马腾和韩遂能在混战中杀出来肯定不是简单人,就算他们两个是真心投靠,两边全靠卫氏商队来沟通,难保河东卫氏不会有小心思。
郭嘉捏捏下巴心道也是,卫氏家独大不是好事,他们家主公态度很明显,就是要打压世家提拔寒门,让寒门子弟有更多往上爬机会,现在重用这些官商两道都有涉猎世家是为稳定粮价,让百姓少受些战乱之苦,可是等到将来不打仗怎办?
把持官场世家堵死真正有本事寒门子弟上进之路,要是再来几个又有钱又有权世家,以后岂不是更加难办?
两个人对视眼,点儿也不觉得刚才和人家卫氏族长推心置腹这会儿就怀疑人家有二心有什不对,老话说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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