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只这次冀州派兵去平定关中之乱,他就绝对比高览能干。
曹仁傻傻看着乌程侯被拦下来,再看看他们家堂兄那阴沉能滴水脸色,后知后觉似乎明白什。
乌程侯急着离开不是为去冀州送玉玺,而是趁堂兄不注意找理由离开昌邑,如今已经进腊月,他现在离开,年前肯定不会再回来,这是躲懒失败被抓回来啊。
不愧是能当上刺史人,就是厉害,好在山更比山高,他们家堂兄更厉害,任他乌程侯再怎绞尽脑汁,也躲不过堂兄谋算。
他们家堂兄可是把武将当文臣来用狠人,乌程侯平时去各郡县军营巡视,留在昌邑城时间不多,就算在这儿也经常不在城里待,根本不知道堂兄有多“丧心病狂”。
什要紧事就能各自回家过年,他是兖州牧,孙文台是兖州刺史,既然谁留在昌邑都可以,为什不能让孙文台留下?
这家伙去年已经提前跑过回,就算是人次,今年也该轮到他。
曹孟德阴沉着脸很是渗人,乌程侯再怎不乐意也只能下马回去,光回去还不算,连装传国玉玺匣子和包裹被抢也是敢怒不敢言。
唉,他急着去邺城有他理由,他和这家伙不样,这家伙妻妾子女在邺城又不耽误在兖州搜罗美女生孩子,他不样,他和夫人感情好着呢,可没有在兖州搞出孩子让夫人闹心打算。
人和人不能比,曹孟德娶媳妇有家里人安排,他娶媳妇还得自己费心,天知道夫人当年嫁到孙家是怎以泪洗面,他们夫妻现在感情那好,他孙文台功不可没。
他曹子孝在家时读书不上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书简上之乎者也认识他,翻开竹简后他却认不出那上面写到底是什,在昌邑待那长时间后,他不光能毫无障碍读儒家经典,官署事情太多时候他还能帮着处理几件。
虽说他看过公文还要别人重新批阅,但是这放在以前简直是连想都不敢想,他到现在依旧不会处理公文,但是他认字认全乎,厉害着呢。
偷懒什在堂兄面前全都不存在,他自己鞠躬尽瘁起早贪黑,还压着别人跟他起鞠躬尽瘁起早贪黑,乌程侯还是不要多想,老老实实听堂兄安排吧。
曹仁踱着步子走出
眼看着他家虎崽子也到娶亲生子年龄,他这个当爹要是敢在外面胡来,那小子能立刻杀到昌邑来把他弄回去给夫人赔罪。
儿大不由爹,他惧内他自豪行吧。
大老虎眼巴巴看着被抢走传国玉玺,仰天长叹感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曹孟德模样,今年过年怕是要他留在昌邑。
伯符那小子回江东,他又在昌邑困着,夫人那边今年肯定冷清,不知道主公今年又弄出什好吃好玩,家里几个孩子他倒是不担心,他只心疼他自己。
赶明儿兖州没有要紧事儿,他就和主公说说派其他人过来,主公身边人手不够用,他去主公跟前听命行事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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