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可能或许大概有个外人,现在是真个外人也没有,这想,他们家主公那随性也不是不可以。
袁术停下蹦跶脚步,摸摸脑袋看着抱头痛哭裴潜,有点怀疑自己看到是不是真,“激动、激动成这样?”
不是,他以前让人留在身边做官,人家都是宁死不屈打死也不愿意干,那
裴潜嘴唇颤抖,攥紧拳头低着头没有说话。
阎象还想再说什,扭头看到这人泪流满面大吃惊,“文行何故如此?”
裴潜抬手擦擦脸,摸到脸上泪水更是难受,反正藏不住,不如痛快哭出来,“没事,只是欣喜于太守重用,太激动。”
说完,当场抱着呆若木鸡阎象放声大哭。
他怎就这命途多舛呢?
治理,他以前打下手时候只接触过打山贼那种小事,好不容易能自己管事儿,上来就是天下大乱,要不是他真有点本事,早就和孔伷样驾鹤西去。
他也不是不想走,问题是不是他想走就能走,如果皇帝在洛阳,他能直接跑去洛阳皇宫求皇帝给他换个官儿,偏偏现在朝廷迁去长安,从谯县到长安那远,路上又不知道有多少危险,等他派去人到长安走流程,不等诏书下来他任期就到。
直接弃官就跑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点危险,他胆子小,身边也没有几个护卫,让他不管不顾弃官就跑他还真不敢。
袁术不讲理,四面八方都是他派来太守郡丞,只怕他没跑出谯县人就得被抓回来,还不如继续老老实实当他治中。
虽然憋屈,至少命还在,而且自从南阳那边换新长史,他这边不再三天两头受到各种奇怪命令,日子过比以前舒服多。
阎象:???
他们过来时候确打着让豫州府城这些*员为他们所用,这还没开始说之以情晓之以理,怎这人自个儿就跳进坑、啊、不是、是投诚,怎这人自个儿就投诚呢?
阎象木头杆子样任由裴潜抱着,脑筋转飞快回想刚才发生什,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人不知道他们家主公行事向来无所顾忌,可能以为刚才商量让陈王战死是在威胁他。
额,听上去确有点像威胁。
不过他以性命做担保,他们家主公刚才真不是威胁,他就是随性惯,周围又没有外人,又觉得他们话不会传出去,所以才大喇喇直接说出来。
袁太守啊,咱维持现状不好吗,为什非得让他听到那机密事情?
明明再过半年就是他离开时候,让他太太平平辞官回家不好吗,他听说河东那边现在不乱,卫氏族长卫觊现在出息很,他们同为河东人,不至于让他回老家之后活不下去。
只有半年,为什啊?
袁术心情愉悦走在前面,太阳即将落山,外面热度也降下来,马车里闷得慌,不如直接骑马去官署。
阎象脸上带着宽厚笑容,“文行啊,陈王战死,陈国却不能乱,接下来事情还要辛苦你多上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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