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扫完心上内容,啧声还回去,“陈王心浮气躁,难成大事。”
原焕眨眨眼睛,“还有呢?”
郭嘉疑
想要纸就直说,他又不会亏待身边人,这弯弯绕绕不会显得更聪明,只会让人觉得他大概是被热傻开始说胡话。
郭嘉笑眼睛只剩下条缝,“知者,主公也,听说城里作坊最近又制出批柔软不印墨纸张,闻起来还带着淡淡竹香,主公这儿还有吗?”
“为几张纸,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原焕无奈叹口气,从书案下面暗格中拿出摞裁剪好纸递过去给他。
匠人们还在琢磨更加便宜耐用造纸之法,整个邺城造纸作坊加起来产量也没多高,只私底下通信写字还可以,推广到官署书院还要再等等。
目前技术水平没那高,想推广也造不出那多纸。
己在外面,等里面响起传唤声,这才掀开竹帘进去。
郭祭酒怀里满满当当好些竹简,那多东西摞在起分量不轻,外面天气又热,衣服再薄也经不起折腾,从官署来到书房,额上汗哗哗哗往下流。
原焕畏寒不畏热,书房里只是开窗通风,没有和官署或者其他人府上那样摆放冰盆,他自己觉得微风徐徐吹过很是舒适,对郭嘉这种到夏天恨不得自己钻进冰盆人来说,显然有些难捱。
“奉孝这是……”
原焕看着热得满头大汗郭嘉,下意识抬头看向门外,好,有侍卫跟着,这家伙从来不肯委屈自己,怎今天转性自己搬东西?
郭嘉成功从他们家主公手里薅走好东西,喜笑颜开高兴很,小心翼翼把那些来之不易纸张放好,然后摇头晃脑神神叨叨回道,“嘉岂会因私废公,主公莫要血口喷人,只是这两日公务略有些多,这些都是需要主公亲自处理事情,即便没有嘉亲自送来,稍后也会送到主公案上。”
他又不是傻子,竹简如此沉重,他只是个弱不禁风文人,如何搬得动那多竹简,当然是让侍卫们抬到门口,然后再由他亲自送到主公跟前。
他可不是故意在主公面前献殷勤谋求好处,单纯只是怜惜侍卫抬久肩膀酸,主公不要胡思乱想。
郭祭酒义正言辞说完,想起过来时看到几个传令兵,眼珠子转继而问道,“主公方才派人出府,可是志才那边出什事情?”
“什都瞒不过奉孝。”原焕笑着摇摇头,把桌上戏志才和孙坚送来信递过去,不再揪着那几张纸不放,算是让他成功转移话题。
郭嘉拿出帕子擦擦汗,喘匀气儿后才语重心长说道,“主公,竹简携带起来很是不便,州之政务尚且如此繁杂,等到将来,岂不是日日都要砍伐竹林烧制竹简来供大家使用?”
原焕:???
“奉孝今天吃药吗?”
这家伙吃错药吧!
就算不处理政务,天下士子要读书写字也要看法竹林烧制竹简,大家伙儿用竹简都用几百上千年,他现在跟着感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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