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天底下比他还放得开人并不多,他同僚又都是爱面子正经人,这时候想不认输都不行。
文若就在旁边坐着,这家伙要是真说出“打下片江山”这种浑话,今儿也别叫庆功宴,叫荀彧郭嘉绝交宴才对。
郭嘉看到面前又多壶酒,眼中光芒更加明亮,“公与待嘉情深义重,嘉不胜感激,以后公与但凡有事吩咐,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是拼这条命,也会……”
沮授:……
沮治中默默将他酒壶拿回来。
他刚才大概是傻,怎会觉得这家伙说话不过脑子,如果郭奉孝真随随便便出言不逊,以他和荀文若相识年数,要断绝关系早就断绝,怎会等到现在。
郭嘉得有年没见过成壶酒,更别说下子有两壶,看到沮授要把已经属于他酒拿走立刻动手把酒扣下,沮治中说话算话,哪儿能给还要回去,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嗤笑,不行不行不行,为沮治中名声,这酒还是留下更好。
沮授皮笑肉不笑看着直接把酒壶塞怀里郭嘉,扯扯嘴角吐出几个字,“郭祭酒,忌酒。”
“不忌酒不忌酒,嘉其实更中意沮治中治中之职,如果沮治中愿意,以后你来当祭酒,来做治中,如何?”郭嘉犯起混来比三岁小孩儿还不如,别看庆功宴上那多人,沮授要真敢上手硬抢,他就敢当场满地打滚儿。
反正他丢起脸,不知道沮治中乐不乐意让人看笑话。
原焕笑吟吟看着他们拌嘴,所谓越不要脸活越开心,郭奉孝就非常符合这种情况,在无关紧要小事上,这小子往往能凭借他超乎常人放荡不羁来让对方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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