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
太史慈:……
这是还想挨揍?
两个人眼神太过明显,让人想无视都难,孙策大步向前走,副过来人姿态解释道,“奉先将军看小爷长比他好才下此狠手,这里是邺城,主公就在附近,他再敢动小爷这张俊脸,小爷就去主公那里告状。”
哼!
麹义震惊挠挠头,“谁把他揍成这样?打人专打脸吗?”
“哼,这都是些小伤,小爷吃堑长智,下次肯定能打个平手。”孙策扬起下巴,没有解释谁把他揍成这样,这还是养几天之后情况,他刚被吕奉先拎回来时候更惨,连主公都被他吓跳。
好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这点小伤算什,他也是能在吕奉先手下过三十、不、三百招绝世猛将,等过两年再长长个儿,定能杀那吕布人仰马翻。
再那之前,他得先想办法弄匹好马,要求也不高,按着赤兔规格来就成。
太史慈脑海中划过道闪电,看着骄纵张扬少年郎心累问道,“你真和吕将军交手?”
来吕奉先,两个人全都吃不兜着走。
麹义和太史慈停下动作,顺着声音看过去,嘴角抽搐不约而同陷入沉默。
许久,麹将军艰难开口,“这谁啊?”
太史慈难以言喻捏捏眉心,“如果没有听错,应当是孙伯符吧。”
他们才多久没见,这小子怎被揍成这样?
小霸王手扶墙,摆出个厉害姿势满眼骄傲回道,“当然,阵前交手不带怂,二人大战之时,士兵贼匪全都不敢靠近,打得那是飞沙走石地动山摇,吕奉先只略胜筹,如果不是念着背后还有张燕,是输是赢还说不准呢。”
麹义抱着胳膊撇撇嘴,“难怪吕奉先会照脸揍,这小子确欠收拾。”
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战场上给吕奉先添堵,那家伙给他留条命肯定是看在乌程侯面子上,不然他怎可能有机会在这里大言不惭,“子义,去吕奉先府上拜访拜访吗?”
太史慈幽幽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虎崽子顶着身荣誉勋章,看俩人不光不搭理他还扭头就走,连忙跟上去喊道,“走那急干什,起起。”
张燕兵抵挡不住吕布进攻,双方交战确可能会造成误伤,可这鼻青脸肿模样也不像是战场上留下来,打仗时候从来都是怎要命怎来,谁还赤手空拳朝脸打?
寻常士兵打不过这家伙,能打得过这家伙又不像和他计较人,所以,这伤到底怎来?
小霸王在家里闷好几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偷偷跑出来,撑着墙利落飞身落地,这才拍拍手嬉笑道,“大哥,这才多久没见,你怎就不认识小弟?”
他们在贼窝里当那久兄弟,不能说忘就忘吧。
太史慈听着熟悉声音,将目光从那张惨不忍睹脸上收回来,叹口气说道,“没有听错,就是孙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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