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哼声,将酒樽里最后点酒水饮而尽,然后撇撇嘴不甚高兴回道,“陈群陈长文,先说好,那人可不是找过来,是文若写信喊来帮忙,和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让他来挑人,他随随便便从大街上找个人到官署干苦力也不会找陈群
前些天踏青没来得及拦,现在吃药休息必须时刻盯着,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他这些天里少喝那多酒?
也别拿孩子当借口挤兑他,他们家奕儿跑去藏书楼跟随大儒读书不回家,他这个当爹与有荣焉,放到主公身上,璟小公子出门半晌不回来,估计就得亲自跟过去和小公子起学。
“奉孝,好好吃饭,不要胡言乱语。”原焕微笑着看向郭嘉,明明是笑着,却带些咬牙切齿意味,“再胡说八道,文若书案上公务至少分出半来交给你处理。”
郭嘉回以同样微笑,“嘉耳聪目明,尚且没有到老眼昏花时候,为主公解忧是嘉之荣幸,主公若有处理不完政务,嘉同样义不容辞。”
原老板挑挑眉,放下筷子问道,“你从哪儿找帮手?”
行,何必亲自出去?
亲自出去也就算,还不带他!
过分!
他也不是要管主公去哪儿不去哪儿,只是想让这人多注意自己身体,明明念叨别人时候头头是道,怎到自己身上就全忘?
他和志才虽然也经常生病问医吃药,不过那都是以前,自从来他们家主公身边,就再没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他们倒是想开怀畅饮醉到醒不过来,可是天天身边有那多人看着,哪儿有喝醉酒机会。
郭鬼才无辜看回去,“哪儿有什帮手,嘉向来勤勤恳恳、起早贪黑、殚精竭虑、废寝忘食、恪尽职守……”
“噗……咳、咳咳咳……”张辽口水没喝完被呛说不出话,连忙让正在说话两个人不要看他,继续说继续编继续讲故事,他缓会儿就好,当他不存在就行。
难得亲眼见到奉孝先生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还想再看会儿。
郭嘉:……
原焕眸中笑意更深,心道能治住郭嘉果然还得是这种出其不意,“看来文远也很赞同奉孝话,既然们都知道奉孝先生勤勤恳恳、起早贪黑、殚精竭虑、废寝忘食、恪尽职守,不知奉孝先生可否告知,和你起勤勤恳恳、起早贪黑、殚精竭虑、废寝忘食、恪尽职守那人姓甚名谁?”
他自己在主公身边,每天盯着人那多,偷喝口都不行,志才在南阳也没会比他好哪儿去,赵子龙个人抵得上他身边群人,脸正气年轻将军往哪儿站,谁也不敢偷偷给他送东西。
难兄难弟,谁都不比谁好。
小小樽酒水,给刚接触酒水小娃娃喝都喝不醉,更何况他们这样泡在酒坛子里人,这年头想喝醉也不容易。
主公对身边其他人身体那在意,怎偏偏把他自己给忘?
郭嘉对禁酒之事耿耿于怀,好不容易有机会“报复”回来,不知道有多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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