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将军所言甚是。”郭嘉朝张辽拱拱手,年轻人脑袋瓜不错,出门趟回来明显和吕大傻子拉开距离,“几日不见,将军变化之大令嘉叹服,后生可畏,吾衰矣。”
“……”张辽倒杯水给他端过去,被那欣慰中夹着点儿慈爱眼神看头皮发麻,“奉孝先生快喝口水,别累着。”
说完,立刻跑到他们家主公身边蹲下,捂着脑袋小声问道,“主公,奉孝先生是不是吃错药?”
他知道他很聪明,毕竟打仗不是简单事儿,也需要用脑子,怎让奉孝先生这说,感觉他跟夜之间从三岁小孩儿变成听话懂事儿大人样?
不至于,真不至于。
原焕无奈叹口气,“奉孝这会儿过来究竟想干什?”
郭嘉诧异抬起头,“主公说哪里话,嘉得知文远将军从幽州归来,只是想和主公商议幽州之事,怎听主公意思,嘉竟是那心怀不轨之人,主公为何如此做想?”
张辽难以言喻看着说起话来套又套家伙,不着痕迹往旁边挪挪,免得他们家主公生气将人拉出去打板子误伤他。
话说回来,主公真要和幽州开战吗?
虽然他和公孙瓒相谈甚欢,但是他们都知道那是怎个“相谈甚欢”法儿,幽州和冀州不开战,他们可以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旦幽州和冀州开战,他们立刻就能扭头插兄弟两刀。
“奕儿这些天跟着先生念书,留在藏书楼没有回府,他现在见谁都把对方当成奕儿来对待,已经持续好几天。”原焕轻咳两声,示意张辽扶他起来,走到窗边活动活动筋骨,“如今们可用之人不多,公孙瓒那里也不会容忍幽州牧之职旁落,如果他觉得他能掌控刘虞,刘虞幽州牧之位只怕丢不。”
像刘虞这样听话又好用傀儡可遇不可求,公孙瓒已经把人抓到自己地盘,只要刘虞不搞什幺蛾子,俩人相处起来甚至可以比之前更加融洽。
郭嘉被编排也不生气,悠哉悠哉喝完张辽给
兄弟情嘛,懂都懂。
“不要多想,只要公孙瓒没有蠢到立刻挑衅们,幽、冀两州短时间内没有开战可能。”原焕正神色,让他们俩各自回去坐好,“辽东盐场对们来说可有可无,对公孙瓒来说却是不可或缺,他肯拿出辽东盐场当做诚意已是不易,们也不能做太过分,毕竟中原未平,北边乌桓、鲜卑等胡人还要靠他来抵挡。”
“主公说有道理。”张辽点点头,想会儿又说道,“只是主公,幽州情况实在不好防备,要不要趁机派人过去代替刘虞?”
刘虞勾结张燕攻打冀州郡县,已经说明那家伙对他们家主公很不友好,幽州牧谁当都是当,与其留刘虞在公孙瓒身边,不如他们派自己人过去打理幽州内政。
公孙瓒没有自领州事打算,幽州又缺不得州牧,刘虞兵败被抓,是死是活都是公孙瓒句话事,不趁这个机会把人除掉,接下来那家伙指不定还会给他们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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