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因为他们忙啊!
那些要管政务先生们不必说,乱七八糟事情都得他们来处理,就高顺那个只处理军务家伙都不喜欢和他们唠嗑,这不是忙没空说话是什?
所以啊,以他在幽州所见所闻,他可以笃定公孙伯圭对他们没有威胁,如果公孙瓒想开战,那就先杀刘虞再干仗,幽州没刘虞,那家伙支棱不几天。
原焕无奈看着神采飞扬武将,将刚才那个觉得这小子开始有几分像史书上那个有勇有谋威震逍遥津张文远自己拍飞,摇摇头温声问道,“刘伯安现在怎样?”
张辽咧咧嘴,“有吃有喝,除没有自由,权利甚至比之前还大。”
情,只要把方子守住,这生意稳赚不赔。”
辽东盐场他有所耳闻,整个辽东乃至北边草原盐巴都是从那儿运出去,鲜卑、乌桓屡教不改觊觎辽东,很大部分是因为要从盐场抢盐巴。
别东西可以拖延周旋,盐巴可不行,这玩意儿不吃要命,价格太贵他们买不起,官府限制不让往外卖就是要他们命,所以不管被公孙瓒打成什样子,来年该抢还是要抢。
他们那方子任谁都能看出来价值,有这东西在前面吊着,公孙瓒轻易不敢和他们翻脸,不过就是没有那方子,以幽州、冀州两州兵马数量,公孙瓒也不敢胡来。
刘虞治理内政有手,盐巴卖给谁都是卖,能从幽州挣钱他们为什不挣,能把刘虞气吐血才更有意思。
公孙瓒那家伙仗着人落到自己手上跑不掉,不让他干活太浪费,把原本送去他将军府公务也挪部分给刘虞处理。
美名曰:敲骨吸髓、压榨到底!
张辽前面说还挺正常,说着说着就奇怪起来,原焕敲敲桌子让他别那不正经,让人去请甄家人来府上,然后才又看向完全没有稳重意思心腹大将,“文远出去这趟,怎比离开时更跳脱?”
“主公莫要开玩笑,辽铮铮铁骨刚正不阿,怎能用跳脱二字形容?”张辽干咳两声,绷直身子本正经回道,对上他们家主公那双含着笑意眼睛,绷会儿实在绷不住,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主公,这不能怪,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您是没见过公孙伯圭,见之后保准不说跳脱。”
他承认他话有点多,但是那公孙伯圭能和他不相上下,可见那人平时有多无聊。
身为州主事者,还能话多到这种地步,可想而知那家伙是真不擅长处理内政,但凡他多管点儿政事,就不会有心情说那多话。
看看他们这里,能和他聊天只有孙伯符那个半大小子,其他就算是吕奉先也都来去匆匆,别人就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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