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很懵,他是真想不明白为什有人在士兵拼死拼活打仗时候下令不准伤害敌方士兵这种匪夷所思命令,战场不是玩闹,你不杀人家,人家反手就把你杀,他图什啊?
公孙瓒就是个披着官兵皮土匪,俩人在幽州共事那久还不知道对方脾性吗?
他让士兵顾忌这顾忌那能不见血就不动刀,公孙瓒可没那高觉悟,人家平时日子过不下去就能劫掠自家百姓,正儿八经拉起大旗开始打仗更不会在意百姓死活。
这下可好,白马义从甚至没有全部出动,顺风纵火,趁势突袭,只不到千人就把对面十几万仓促聚起来大军打落花流水,这都什事儿啊?
张辽捶捶脑袋,他觉得他最近劣质酒水喝太多不小心把脑子给喝坏,主公说没错,出门在外不能什东西都往嘴里塞,想吃什喝什回自家地盘随便造作,在外面干什都要谨慎,尤其是酒,说什都不能多喝。
州附近除想和他争夺冀州张燕,应该没有第二个敢光明正大和他为敌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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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形势风云变幻,快让人来不及反应,短短几天时间就从两家分庭抗礼变成公孙瓒家独大,不说别人,连张辽这个当事人都愣好久没反应过来。
他只是和公孙瓒互拍马屁喝几天酒,连许下借粮都没来得及给他们家主公说,怎战事就结束?
刘虞那不顶用吗?
“文远怎个人在这儿坐着?”公孙瓒最近春风得意,走起路来虎步生风,找到张辽二话不说先来个兄弟间熊抱着,然后才勾肩搭背进院子。
他把刘虞关在官署里打理幽州内政,这些天仓库粮食想拿多少拿多少,将各郡县官署里刘虞亲信清理之后更觉得神清气爽,以后这偌大幽州只有他个人当家做主,上头没有人钳制感觉好极。
他公孙伯圭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冀州原州牧给他示好,他也没有与冀州为敌打算
张辽原本觉得公孙瓒和刘虞撕破脸皮后会是场苦战,刘虞再怎说也是州牧守,是他公孙伯圭上官,如果轻轻松松就能被击败,他也不会憋屈那长时间。
他们兄弟话已经撂这儿,他也不推脱那多,就句话,等冀州那边平定黑山贼腾出手就来帮兄弟推翻无良上官自己当家做主。
张文远长这大头次见这场面,刘虞聚起十多万士兵准备讨伐公孙瓒,他都想好怎带公孙瓒逃到冀州休养生息重振旗鼓,白马义从以当十,再怎是精锐也没法和十多万大军正面对抗,对方人数比己方多十多倍,三十多个打个车轮战也能把人耗死,这种时候逃跑保存实力不丢人。
他看着来势汹汹刘虞大军心里犯嘀咕,当然能看出公孙瓒也有点发憷,拉起大旗时候豪情壮志,真对上十几倍于己方兵马,天王老子来也得怂。
谁知道在他琢磨怎提出逃跑才不那丢面子时候,否极泰来又给公孙瓒逆风翻盘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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