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冷笑声,抬手压住上扬嘴角,
刘伯安!欺人太甚!
身为幽州牧不让幽州兵吃饱肚子也就算,竟然还偷偷援助黑山贼,既然那乐于助人,这个幽州牧他也别当,给张燕当主簿算。
他公孙伯圭在幽州经营几十年,这个州牧让他来当样可以。
张辽带着亲兵粮草来到幽州时候,公孙瓒将军府片压抑,不知道还以为府上出什事儿呢。
门房带着拜帖进去,很快又恭恭敬敬将人请去书房。
,如果没有足够准备,他们说什也不敢再靠近幽州。
威望都是打出来,兵马不够强壮说什都没有用。
公孙伯圭对白马白袍白战甲有着非同般追求,白马义从装备从头到脚都得是最好,最贵般不是最好,但是好东西肯定贵,养活这样支军队花销甚巨,只靠他自己肯定不行,必须动用郡县税收。
然而幽州分工明确,公孙瓒掌管兵马,刘虞主管内政,没有刘虞开口,谁都别想动郡县钱。
公孙伯圭这些日子过实在憋屈,以前幽州穷,他勒紧裤腰带连抢带拿养活手底下兵,现在幽州好不容易没那穷,他日子过竟然还不如从前。
公孙伯圭孔武有力相貌堂堂,周身煞气萦绕,看就是战场上厮杀出来悍将,目十行将冀州来信看完,然后递给旁边田豫,“国让怎看?”
“冀州牧主动示好,对将军来说是好事。”信上字迹不多,内容也简单,细细读来花不多少时间,话里话外只有个意思,听说公孙将军抵挡鲜卑、乌桓,特送上粮草物资来为幽州军队出份力。
天上没有馅饼,世上也没有平白无故好处,公孙瓒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什意思,可是即便知道冀州那边想利用他来打压刘虞,他也完全没有被利用愤怒。
他在刘虞那里屡屡吃亏,如今冀州送来粮草解他时之困,只看在冀州那位如此上道份儿上,这个情他承。
刘虞用粮草来拿捏他,他可不定非要幽州粮草才能养活手底下兵。
刘伯安不让他动官府钱,还不让他抢胡人部落充实府库,两头都给堵死他拿什养兵,真以为那些胡人在他面前阿谀奉承就都是好相处,旦幽州没有足够兵马,最先打过来劫掠就是他们。
当州牧就当州牧,老老实实治理内政委屈他吗,竟然还想插手军务,幽州兵马桀骜难训,让他管他也没本事管。
公孙瓒对刘虞各种管束非常不满,对那些禁止和胡人争斗政令更是看都不看,没有不让他动郡县钱还不让他抢胡人来养活自己道理,再拦着不让他打鲜卑、乌桓,接下来要打就不是胡人,而是他们幽州官署。
他公孙伯圭好歹也是土生土长幽州人,没想到竟然沦落到攻打幽州官署才能养活自己地步,这都是什事儿啊?
公孙瓒心中不满越来越多,在知道刘虞瞒着他给张燕送粮草时候彻底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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