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是真以为这家伙是什奇才,不然怎会亲自上门拜访,早知道这家伙不是什好人,他就直接把人绑起来扔马车上带回来,哪儿会像现在这麻烦。
郭图不作他想,只以为新主不满袁绍才迁怒他,连忙将之前自己从头到尾批个体无完肤,却也没敢涉及袁绍,毕竟人家兄弟间事情外人不好插嘴,若是不小心起到反作用,他可就连哭都不知道去哪儿哭。
不多时,苏双和张世平熏完香进来,看到还弯着腰站在那儿郭图扯扯嘴角,只当看不到这个人,快走几步恭恭敬敬行礼。
原焕似笑非笑看看他们,点点头让三人各自坐下,略过郭图温声道,“二位到府上拜访,可是遇到什难处?”
苏双、张世平受宠若惊,连忙坐正身子回道,“二人往返北地贩马,听闻大人上任,特备厚礼前来恭贺。”
骆驼比马大,甄家再怎没落,也才没落没几年,手上掌握商道人脉都比他们多,容不得他们不重视。
苏双和张世平知道隔壁住人可能是中山甄氏说客之后连夜商量,狠狠心直接将原来准备二三十匹骏马加个零,两百匹骏马送出去,怎着也能在州牧大人面前落声好。
天清气爽,两方人同时得到传唤,整理衣衫昂首挺胸出门,打招呼时彬彬有礼面上带笑,转开身子后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呵,不过如此。
三个人跟着带路仆从路往前走,路上气氛安静过分,直到来到客室外面,郭图脱掉鞋子直接进去,留苏双和张世平在外面连鞋带袜起脱掉,双方之间才显得有几分焦灼。
说着,便拿出他们昨夜连夜改好礼单交给旁边侍从。
两百匹马是重头戏,和马匹相比,其他那些钱财布匹都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单子上不能忽略不计,不然只光秃秃马匹两百多难看。
原焕接过单子看眼,神色和刚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上面写不是两百匹马,而是两碗麦饭,“如今骏马难求,两百匹马耗费甚巨,在下忝为州牧,怎好收下如此大礼,奉先,稍后记得带二位义士去账房支钱。”
苏双、张世平正要解释,坐在他们对面高大武将猛抱拳应声,把他
尊卑有别,他郭公则怎说也是世家子,面见州牧时只需要脱掉鞋子,像那些身份低贱商人,想见到他们家主公这样尊贵人,鞋袜全都不能留,得光着脚进去才行。
郭图找到可以碾压对方地方,连背影都带几分嚣张,当然再嚣张也只能在外面嚣张,迈过客室门槛口瞬间变得诚惶诚恐,“颍川郭图,见过主公。”
胖乎乎中年人站在中间行礼,唯唯诺诺脸上堆笑,怎看怎和他们府上风格格格不入。
原焕轻飘飘扫他眼,没有喊起,只是淡淡问道,“公则在袁本初麾下出谋划策,何时改换门庭?”
吕布挺直身体僵下,眼里闪过抹尴尬,目不斜视看向前方,假装自己是个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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