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对吕布解不多,除来袁府时见面,其他都是道听途说,而且大多都是负面说辞,什凶残,bao戾、助纣为虐、反复无常,各种不好词几乎没重复过。
主公说身边没有可用之人确不虚,武将们亲自处理公务,而不是令谋士幕僚从中协助,可见是真缺人。
昨日见吕奉先面,只觉得那是个直爽性子,凶残,bao戾暂时没看到,兴许是接触少,倒是没什恶感,荀攸不说他倒没注意,这提起,他反而好奇紧,“先前信中说不清楚,公达可知晓主公是如何收服吕奉先这等猛将?”
荀攸摇头,“主公未曾提起,不过看吕布在主公身边模样,并没有表现出别意思,反而鞍前马后忠心耿耿,至于缘由,攸也不知。”
他此前尚在狱中,得知消息时候董卓已死,主公以原焕之名拿到中山太守之职,府上那多人,除个中途遇到赵子龙,其他人都比他来得早。
分忧,又能将公务分出去,何乐而不为?”
荀攸默不作声继续喝茶,看他们家叔父口气写十几封信,声不吭打消说话念头。
他原本想着自己同样出身颍川荀氏,甚至比叔父年长几岁,主公若想招揽颍川士人,直接和他说他又不会拒绝,何必非要等到叔父过来。
现在看到叔父这份接份邀请信,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还是他们家叔父出面比较好。
荀彧有条不紊将竹简封好,然后拿出布袋将信放进去,“彧初来乍到,对府上不甚熟悉,劳烦公达派人将这些送至颍川。”
“主公虽然改换姓名,却并没有掩人耳目之意,袁绍袁术至今不曾找来,可见对京城之事丝毫不关心。”荀彧垂垂眼,语气略带嘲讽。
焕,光明也。
董卓入京之前,主公在朝堂上不显山不露水,虽是袁氏家主,风头却被两个弟弟尽数抢走,他却并不介意,没有打压兄弟,也没有试图干涉皇命,天下只知太傅袁隗,不知袁氏
荀攸麻木接过布袋和布袋上面竹片,看到上面那长长长长串地址,继续沉默。
“公达为何如此反应?”荀彧将见底茶杯满上,大概能猜到大侄子心里在想什,神神在在抿口热茶,然后才慢悠悠解释道,“昔董卓作乱,朝野不宁,不少好友弃官归乡,所以信才稍微多些。”
荀攸抬眸看他眼,心道难怪这人和原焕会见如故,十几封信只是稍微多些,恍然间以为自己又听到搬空郿坞只是“离开时将郿坞屯粮带少许出来”。
荀彧敛衽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透气,“先不说这些,主公将郡府僚属之职交给你,不可在此虚度光阴,不知公达平时在何处处理公务?”
“主公令人在府中收拾出院落用来处理公务,只是那里也是吕奉先等人处理公务之处,若无必要,叔父还是不去为妙。”荀攸想起那只要有人就不曾停过唧唧喳喳,连忙正色提醒他们家叔父不要去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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