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得董卓信任谋士心急如焚拱手拜见,刚刚到来就听到董卓这说话,眼前黑差点没晕过去。
“恩相说哪里话,奉先将军和恩相父子情深,将军忧心恩相安危,不辞辛苦前来守候,恩相当欣慰才对。”李儒恭维地上前,舌灿莲花将董太师哄得心花怒放,扭头又去安抚将不满表现在脸上吕奉先。
他这谋士当也是艰难,别家出谋划策指点江山,他可好,天到晚净顾得解决这父子俩矛盾,简直刻都不让他消停。
董卓脸色稍霁,让他认错当然是不可能,想着自己刚才语气确有点伤人,于是摆摆手让人送些赏赐到吕布府上,“奉先吾儿心意为父收到,来人,将马厩中新送来西凉好马选半送去吾儿府上。”
“谢义父。”吕布掀掀眼皮,金银布帛什随便扔库房,好马可不能随便扔,他麾下并州兵大半都是骑兵,好马只会嫌少不会嫌多。
令群臣时名不正言不顺,只要他让小皇帝禅位,自个儿坐到那龙椅之上,谁再和他过不去,统统都是谋反。
董卓笑得满脸横肉颤个不停,他已经让人去暗示小皇帝,要皇位还是要命随他选,虽然他意见不重要,皇位和命也可能都丢掉,但是小皇帝主动开口要禅位,这不正好省他再费心思,“奉先吾儿此时过来,可是在军中受委屈?”
“义父想多,军中无人能使吕奉先受委屈。”吕布走上前来,马马虎虎行个礼,头顶须须甩到身后,眉眼间尽显狂妄。
董卓以前最爱他这股子狂妄劲儿,战无不胜绝世虎将策马出阵,在气势上就能胜对方大截,两军对阵士气最重要,只要士兵气虚,仗不用打都能胜。
可是现在,他这义子打仗连败不说,还把脾气带到他身边,时不时出口顶撞,直把他气得佛出世二佛升天。
几人说话功夫,貂蝉也穿好衣裳走到屏风后面,千娇百媚大美人初承恩泽,面上带些慵懒,显得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董卓对美人儿正新鲜,看她时不时将看向英俊高大义子有些不愉,“奉先吾儿,为父过两日带爱妾去郿坞游玩,你留守长安,切记不可大意。”
吕布眉头跳,察觉到落
对着别人狂妄是好事儿,对着他自己狂妄这叫什事儿?
董卓被点面子也不给他留义子气得哽下,嘴角抽搐露出抹假笑,“既然没受委屈,那还来这里作甚,为父准你歇息两日你过来,为父不准你歇息你又不来,真当为父这里没有规矩?”
吕布回以同款假笑,“义父又想多,儿听说王司徒送人来义父身边,怕有刺客趁机混进来,故此赶来府上听候差遣。”
“当真如此?”董卓吊起眼睛,言语间尽是怀疑。
李儒听闻吕布过来慌里慌张赶过来,生怕这对父子在他不知道时候再生矛盾,长安城危机四伏,吕布人可抵百万雄兵,当初用重金宝马将人哄到身边为是让他效力,不是为因为鸡毛蒜皮小事儿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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