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呼吸窒,他来郿坞那多天,第次从这人口中听到族人之事,看来之前猜没有错,大人只是将所有事情都压在心里,只有在万籁寂静夜里才敢缅怀族人。
董卓身边守卫森严,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很会胡思乱想张文远脑海中很快上演出大戏,以为这人要干什危险事情,回过神来肃神色,尽可能委婉劝道,“大人,小公子年纪尚小,您做事之前千万想想小公子。”
“你想到哪里去?”原焕哭笑不得地看过去,就他这弱不禁风样子,就算想学曹操刺杀董卓也没那本事。
恰在这时,院外传来整齐脚步声,张辽起身出去查看,很快带着满身风霜高顺进来。
台儿子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岂是董卓老贼可以肖想?
呔!老贼受死!
乌程侯对他年方十六大儿子宝贝得很,董卓试图结姻亲之好来拉拢人,奈何弄巧成拙事与愿违,反而让孙坚怒发冲冠战意更盛。
董卓留下吕布掩护,自己转守渑池,未料吕布也不敌孙坚之勇败走,虎牢关破,大势已颓,洛阳近在咫尺,为防止孙坚继续西行,他只得留董越屯兵渑池,段煨屯兵华阴,牛辅屯兵安邑,其他将领留守各县制衡山东诸侯,自己带上亲信退往长安。
郿坞离长安只有二百五十里,董卓抵达长安,保不准什时候会到郿坞,他们必须赶在董卓到长安之前离开这里。
董卓离开洛阳,将洛阳城里仅剩金银粮草尽数运至长安,除城里半年吃穿用度,剩下全部运到郿坞储藏,这次押送物资依旧是没有正经差事、哪里需要往哪儿搬高顺高将军。
张辽把人拉到外间炉子旁,趁烤火时间小声说他担忧,结果他刚说两句,脑门上就挨巴掌,“你打作甚?”
高顺看傻子样看着他,心道难怪这人能和吕奉先说到起,俩人简直如出辙憨。
原焕靠在床头上等高顺进来,他觉得他对张辽后世滤镜太厚,每次这人像毛头小子样咋咋呼呼他都有种崩人设感觉,可是再想,人家确还是个二十出头年轻小伙子,咋咋呼呼才正常。
高顺数落张辽几句,感觉身上烤差不多于是进去行
张辽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可是看到床上这人苍白脸色,又担心他受不住路途颠簸,“大人,冀州距郿坞千里之遥,您病体未愈,要不再等等?”
关东联军日不散,董卓就日不得安宁,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空来郿坞。
原焕笑着摇摇头,“董卓退至长安之日,就是关东联军自相残杀之时,袁绍在董卓未退之时就敢提出令立新帝,董卓退,他们连最后道遮羞布也不见,又怎在意天下人看法。”
张辽还是有些犹豫,“可大人身体……”
“无妨,们只在郿县周边,不走太远。”原焕唇角微扬,笑意却不达眼底,“董贼凶狠残,bao,便是离开,也要先取他脑袋以告慰族人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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