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说他乖,抱他去清洗,泡在浴缸温水里吻他。
他闭着眼睛,谢凌又把他抱出来,擦干水,穿好衣服,放回暖烘烘被窝里。
谢凌有很好闻味道,拥抱很温暖,也很可靠。
谢凌让程星辞感到安心,也让程星辞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
程星辞滚到谢凌怀里,整个人都贴在谢凌身上,手和脚像八爪鱼样缠着对方。
这个词程星辞曾经每次使用都带着反感,从祝文骁嘴里说出来,或者被祝文骁逼着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怎样都觉得恶心坏。
他没想过他要这样喊谢凌。
不知道怎回事,明明已经被填满,他还是止不住地哭,眼泪爬满脸,打湿鬓发和枕头。
谢凌俯身下来吻他:“别哭,不欺负你。”
程星辞把脸别开,咬着唇承受撞击,哭很久,不知道这个眼泪是难过还是爽到。
双眼睛,很小声地催促:“快点啊。”
谢凌声音哑几度:“想要?”
程星辞又往被子里缩点,像是在害羞,但是挂在谢凌腰上腿点都没有放开。
谢凌垂眸看着程星辞眼睛,斜过身子去拿床头柜抽屉里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抵着,又故意不给。握住他膝弯诱哄:“想要就叫。”
程星辞湿透,被酥麻又不得痛快感觉搅得心慌意乱,抓着谢凌手臂叫他凌哥。
平时做完程星辞都很累,会自己滚到床另边去睡。他嫌谢凌身上肌肉硬邦邦,抱着不舒服,餍足之后就不让谢凌碰他。
今天倒是乖。
“怎?”谢凌手掌顺着腰窝探下去,“又
最后谢凌让他坐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抱着,低声哄他:“不哭,你老公是,从今以后都只有,不会再有坏人带你走。”
程星辞还抽着气,埋头在谢凌肩膀上,哭得嗓子都哑,身体里却因为哭泣而无意识地痉挛收缩,谢凌忍得辛苦,好不容易把人哄得不哭,隔会儿又因为太深太用力让程星辞重新哭出来。
谢凌教他叫老公,让他记住叫谢凌老公时身体感觉,还有心里充实、稳稳安全。
可能是易感期关系,朗姆酒味道和平时有些不同,程星辞觉得好像酒味更重,让他有些醉,那感觉像溺水。
他不记得这个晚上叫谢凌多少声老公,最后他不哭,在谢凌怀里软得不像话,也湿得不像话。
谢凌手臂比程星辞壮圈,皮肤颜色也深个度,被抓得发红,用力时候肌肉线条起伏明显。
有力手臂再往下压点,“叫得不对。”
程星辞喘得厉害,想自己动动腰,却又被谢凌按着动不,急得眼眶里盈起泪水,胡乱地叫宝贝、叫哥哥。
“还是不对,”手臂继续往下,把程星辞腿折起来,“再想想怎叫。”
程星辞泪眼模糊,用力地抓着谢凌手臂,剪得很短指甲几乎掐进谢凌肉里。右手无名指上那支戒指硌得他有点疼,他闭闭眼,泪水就留下来,他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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