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程星辞在被子里踢谢凌脚,“们第次知道周越珩,是他想投资音乐中心。那个时候单纯地以为只是因为巩伊凡想帮,所以找来他朋友。但是你刚才又说巩伊凡像是周越珩助手,所以在想,也许最开始根本就不是巩伊凡在帮,而是巩伊凡在帮周越珩。”
谢凌早就想到这点,包括后来周越珩通过巩伊凡来接近自己,目也很可疑。
还有件事谢凌没有告诉程星辞——今天他接到周越珩电话,周越珩约他明天下午起吃晚餐。
这恰好,就是云塔出窃取用户信息被约谈事之后。
周先生投资出手阔绰,大方到就像是在做慈善,短短几个月时间已经在曼北商界小有名气,现在曼北市哪家企业有资金困难
程星辞皱眉想会儿,“因为周越珩给他钱,帮他们家还债?”
“那是巩寓债务,又不是巩伊凡,巩伊凡不是那种会帮父亲报恩人。”
程星辞回忆平时跟巩伊凡接触,巩伊凡确实是个很有自己想法Omega,聪明、独立、执行力很强,但是也很以自为中心。
但是,如果周越珩真是周家人、真在帮品香会做事,巩伊凡身为Omega,又怎会和周越珩站在同战线呢?
他想得有点头疼,思绪烦乱地说:“算,睡吧,你明天还要很早去公司。”
他会比较容易露出马脚。”
梁朔和谢凌同时道:“不行!”
—
这段时间谢凌停下手里大部分工作,组织人手开始对锐丰系公司业务展开秘密自查。哪些地方有风险、有多大风险,必须在首都派下来调查组到达曼北之前先自己搞清楚。
这多年做过项目太多,自查当然是非常庞大任务,所以谢凌最近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谢凌用手指拨弄程星辞头发,“你看起来不太高兴,睡得着吗?”
“别管,”程星辞闷闷地说:“你最近这忙,要睡眠充足才行。”
谢凌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像哄小孩似说:“宝贝心情不好,怎能自己先睡?”
程星辞沉默许久,终于叹口气:“在想周越珩事。”
“哦,”谢凌生无可恋道:“Omega,躺在怀里,心里想着别A。”
而程星辞总是等到他回家,跟他起洗完澡才睡。
这天晚上躺进被子里,程星辞把脑袋搁在谢凌胸口,有点郁闷地说:“问巩伊凡,周越珩是不是那个周家人,他什都不肯告诉。”
谢凌没有背后说人坏话习惯,也不喜欢给人贴标签,但是他现在对巩伊凡已经毫无信任可言,直言道:“你不要跟巩伊凡来往,觉得他跟周越珩关系很可疑。”
程星辞思维立刻发散到八卦地方:“他跟周越珩在谈恋爱?”
谢凌顿下,“那倒不是,是觉得他有点像周越珩助手或者秘书之类,周越珩像是他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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