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巩伊凡在后面叫住他。
程星辞
手已经握在
大厅门把手上。他回头看到巩伊凡向他跑来，便站在那里，等巩伊凡走近，有点抱歉地说：“太晚，
要先回家。”
“再等半个小时就差不多要结束，送你回去。”
“不用，”回头时，程星辞余光瞥见那个戴着小丑面具人还站在刚才地方看着他，便朝那边扬扬下巴，问巩伊凡：“那个人是谁？”
巩伊凡回头：“谁啊？”
“嗯，跟人约时间。”
“谁？”
程星辞皱眉，不知道这个陌生人为什
会这失礼地问他如此私人问题，而且还问得咄咄逼人。他不想再纠缠下去，松开手要走。
那人却随着音乐，又顺势拉着程星辞手腕把人扯回来，好像程星辞只是跟他配合完成
个欲拒还迎舞蹈动作。
“辛德瑞拉不是要十二点钟才会坐上南瓜车离开吗？”面具后面人笑声低沉，“今晚灰姑娘能不能为留下只水晶鞋呢？”
“你呢，你结婚吗？”
程星辞目光再次投向出口位置，别过脸说：“已经有Alpha。”
“那就是还没有结婚？”那人抬起程星辞右手，好像在观察程星辞手上有没有戒指。
那只手确实曾经戴过戒指，但是程星辞在逃离祝文骁时候并没有把戒指带走。并且由于程星辞跟祝文骁结婚时间太短，那枚戒指还根本还来不及在他右手无名指上形成什痕迹。
程星辞蜷起手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戴小丑面具，”程星辞说，“就是刚才跟跳舞那个。”
巩伊凡哦声表示自己看到，然后说：“不知道，他戴着面具认不出来，怎？他惹到你？”
“算，没什，”程星辞扶着门上圆柱形大理石拉手说，“自己打车回
程星辞觉出他话里暧昧意味，敷衍也懒得敷衍，甩开他手，冷着脸说：“真要走。”
因为是第次参加这种场合，程星辞特意提前好几天就在网上查过舞会社交礼仪，像这样甩开舞伴独自离场，似乎是不太礼貌行为。
但是程星辞没有精神去思考更多，只想着现在已经比跟谢凌约定时间整整晚个多小时，谢凌会不开心。
或许谢凌在等他时候还会胡思乱想，觉得他不乖，答应事情没有做到。
程星辞从人群舞动缝隙里穿过，心跳很快，在胸腔里咚咚地敲着，快步向门口走去。
他穿裙子没有兜，所以他没办法把手机带在身上，而现场又没有挂钟可以看时间。他觉得现在可能已经有些晚，跟谢凌约好九点之前要回家，也不知迟没有。
他看到那人手腕上带着只表，于是就问：“请问现在几点？”
“十点三十五分。”那人看眼表，回答他。
“糟糕！”程星辞惊，没想到已经这晚，有点懊恼和抱歉地对那人说：“要回家。”
“这早就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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