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最多三瓶啤酒
量，喝多
之后就会非常迟钝，整个人傻乎乎。他发现程星辞那边画面中，房间好像跟平时有点不太
样，他把手机举到面前，认真地问：“房间里墙布换吗？”
程星辞看眼墙面，说：“哦，嫂子说茉莉长大，家里信息素太浓怕影响她分化，前几天叫人来家里给所有房间都装信息素吸收棉。”
茉莉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公外婆那边，这当然是梁朔找听起来比较体面理由。程星辞说完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谢凌走头天晚上，由于动情和激烈，他们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飘得满屋子都是。而谢凌显然也想到这点，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程星辞清清嗓子，“你现在清醒吗？
有个事情跟你说。”
谢凌换只手拿手机，声音暗哑：“嗯，你说。”
上看书，等谢凌电话。
最近他很喜欢看谢凌旧书，即使谢凌很多书他其实根本看不懂。
因为他发现谢凌喜欢在书上写批注，他看书时候，就好像谢凌在旁边跟他说话。他甚至可以通过纸面上只言片语想象出谢凌当时样子，有种超越时空陪伴错觉。
这天等到快十点时候，谢凌视频电话才打进来。
手机画面中谢凌还穿着衬衣打着领带，搭配剪裁合身西装马甲，领带是程星辞给他挑颜色。
“伊凡工作室过几天周年庆要举行舞会，他想让去演奏小提琴，可以去吗？”
谢凌第反应是让程星辞拒绝，但他话还没说出口，程星辞又可怜巴巴地说：“凌哥，让去嘛。”
程星辞把书放到边，侧倒在床上，抱着谢凌枕头说：“他们KittyDance同事真帮很多忙，而且最近晚上个人吃饭，伊凡也经常陪，今天还是他送回来。”他说话样子就像在撒娇，在向谢凌讨要玩具，“保证会很听话，不跟Alpha交朋友。”
谢凌大概真喝得有点多，沉默很久，如果不是程星辞看到他在眨眼，还以为是静止画面。程星辞不停地说：“求求，会很乖。”
画面终于动，谢凌被酒精变得迟缓大脑运转半天，最后在程星辞系列撒娇卖萌中败下阵来，说：
“这
晚才忙完吗？”
谢凌刚回到酒店房间就给程星辞打过来，他只脱外套，还没来得及洗澡和换衣服，有些疲惫地躺到沙发里，跟程星辞说：“开会开到很晚，才吃过饭。”
酒店房间灯光有点暗，但他还是看到谢凌眼睛里掩饰不住困意，“那你早点洗澡睡啊。”
谢凌说好，但还是握着手机没动，沉默地看着程星辞，眼睛半眯着，好像快要睡着。程星辞盯着他看会儿，忽然说：“谢凌，你是不是喝酒啊？”
很奇怪，谢凌和谢汛都是酒味信息素，但是他们两个人酒量都不好。谢汛喝不过梁朔，谢凌喝不过程星辞。而程星辞和梁朔不相上下，都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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