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辞小提琴教室在十月二十二日那天悄声无息地开业,他不喜欢热闹,开业那天连花篮都不让人送,也婉拒谢汛从公司派人过来撑场面好意。
因为程星辞不想请员工,所以提前跟巩伊凡商量好当天从KittyDance抽几个同事过来帮忙。
曼北市音乐类培训机构很多,程星辞知道自己在里面并不具有什竞争力。他没有名校学历,二没有获奖经历,很难招到太多学生,前期只能靠口碑慢慢积累人气。
这段时间他面试几个小提琴老师都不是很满意。找人共事也要看缘分,他想暂时就自己先慢慢带着,等以后寻到合适老师再说。
当天试课学生大部分都是看着有开业折扣来,结果很惊喜地发现,这个看起来过于年轻老师竟然水平很高。
谢凌问过巩伊凡周越珩身份,巩伊凡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当年他违背他父亲意愿拒绝学习金融,他父亲便对他采取经济制裁,拒绝为他舞蹈工作室提供任何支持。那个时候巩伊凡四处为KittyDance筹集资金,然后就有人向他引荐周越珩。
周越珩为人低调、出手大方,很乐意帮助那些资金不够充裕年轻创业者。他身体不好长期在加国养病,却不知为何最近回到曼北定居。
巩伊凡觉得谢凌有点过分敏感,因为周越珩跟其他人签投资协议也是这样条款,这是周先生行事风格。每个投资人都有不同习惯跟性格,周越珩是那种看重经营者大过于看重行业。生意最终是人性艺术,周越珩愿意跟他看得上人长久合作。
谢凌无法跟巩伊凡解释程星辞特殊性,任何个有钱Alpha接近程星辞都有可能别有用心。
他不清楚巩伊凡知不知道品香会事,按理说巩寓作为父亲去参加品香也不会告诉自己Omega儿子。他不敢试探得太深,巩伊凡很聪明,他不想引起巩伊凡对程星辞好奇。
有个懂点小提琴家长问程星辞琴是在哪里学,程星辞用开玩笑口吻对那位家长说:“如果您连续十年每天练琴十个小时以上,您会比拉得更好。”
那位家长立即夸奖程星辞刻苦,他大概永远不会想到这是程星辞被囚禁在焚香园那些年,用来消磨时间精神寄托。
虽然谢凌有信心可以保护程星辞,但是他并不希望程星辞身份被揭开,不想过去事情来打搅小辞现在普通而平静生活。
因此谢凌只是告诉巩伊凡,程星辞很单纯,不懂得人情世故,要巩伊凡给程星辞介绍新朋友时候都要先经过自己同意。
那天他是在电话里说这个话,巩伊凡有点酸地跟他开玩笑:“看这紧啊,不愧是凌哥喜欢很久人。”
谢凌在这件事上没有点玩笑心思,不怎客气地跟他说:“是,所以再有下次们就不必做朋友。”
巩伊凡说“好”,然后挂断电话,此后便没有在程星辞面前提起过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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