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刚才迅速扫
眼
谢凌叹口气，“你这段时间整天出门就是在忙这个？”
“嗯。”
谢凌很快理出个来龙去脉，脸上
表情柔和下来，像是没那
生气，“你有想做事为什不跟
说呢？”
程星辞推开电脑键盘，挤进谢凌和书桌之间，坐在书桌上面，双腿张开碰着谢凌脚，用撒娇语气说：“不想什事情都要靠你，想试试看不用你帮，自己能不能做成什事。”
程星辞好像还没有发现他这个坐姿带着浓浓暗示意味，谢凌被他这种对自己毫不设防样子取悦，但脸上仍冷着：“所以你通过巩伊凡，找个不认识人来投资？”
程星辞慢慢地站起来，迅速在脑子里面组织措辞。虽然早晚都是要告诉谢凌，但是自己主动说出来是分享喜悦，被发现就有点背着谢凌做什坏事儿感觉。
看谢凌表情明显是对这件事很不满，这使得程星辞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胆，怀疑是自己做错。
跟在谢凌后面走进书房，他想起来刚才出门走得太急，没有收拾书桌上东西，也忘关电脑和台灯，定是这样才引起谢凌注意。
“凌哥。”程星辞叫声。
谢凌没理他，径直走进去在电脑前椅子上坐下。程星辞转身关上门，慢吞吞地过去看到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浏览器界面，浏览器上内容正是自己之前搜索协议条款。
书桌有点高，程星辞坐在上面双腿悬空，拖鞋啪嗒两声掉，他也懒得去够，干脆把脚踩在谢凌大腿上，“说嘛，就是不想什都靠你。”
谢凌向后靠在座椅皮质靠背上，握住程星辞裸露、白而纤细漂亮脚踝，说：“你是Omega，你不依靠，你依靠别人？”
“没有，”程星辞挣下，没挣开，只好让谢凌握着。他脚踝有点凉，谢凌手掌很热，温度顺着脚踝传到小腿，让他感觉有点痒，他声音不稳地说：“都不认识那个人，没有通过电话更没有见过面，全部都是巩伊凡帮。你们做生意不是经常投资别人或者找别人投资吗？这怎就是依靠？你不要偷换概念。”
谢凌手指抚摸他脚踝，又问他：“这协议你看过？”
“没有啊，第页都还没看完，”程星辞回头瞥眼电脑屏幕，卖乖道：“这不是看不懂吗？还说等你回来请教你下呢，谁知道你先自己发现。”
“生气啦？”程星辞站在谢凌旁边，半靠在书桌上，伸手去摸谢凌脸：“好啦，本来就是要告诉你，只不过想等全部办好再说，现在提前跟你说吧。”
谢凌把投资协议放在书桌上，问他：“你想开音乐中心？”
程星辞收回手：“也不是音乐中心，就是想开个小提琴教室……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这个，”谢凌顿下，指着投资协议上名字说：“这个周越珩是谁？”
“不认识，”程星辞老实道：“是巩伊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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