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认出那是祝文骁
字迹。
最里面还有
个小房间，这里温度最低。
像酒窖样，整整三面墙储存架，按编号摆放着装有液体信息素玻璃管。有些同个编号有很多管，有些编号空着。
程星辞走进去从11号里面拿出支粉色玻璃管递给谢凌：“这个，品香会给评级很低，他通常不会来拿11号，你拿支走吧。”
谢凌接过来放进衣兜里，程星辞又不放心地嘱咐：“你要赶快拿回去放在冰箱里，可以保存十天左右，放久
会变质。”
上。
走进去是个娱乐室，墙上挂着块很大荧幕，但是投影仪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通电，荧幕前皮质沙发也很新，还散发着淡淡皮料气味。
荧幕对面是个可以活动很大书架，书架上放书看起来也很新，有些还带着塑封。
应该是没有人会在这里娱乐，这里温度太低。
谢凌跟着程星辞往里走，看到娱乐室另面墙上挂着张很大照片——照片上是程星辞十几岁样子。那个时候程星辞没有现在这
瘦，脸上还有点婴儿肥。很青涩很不自然地看着镜头，白衬衣上有些脏，手紧紧地拽着衣摆。照片左上角用红色阿拉伯数字标个“17”。
谢凌说：“好。”
程星辞觉得有点冷，不想在这里逗留很久，于是对谢凌说：“
们走吧。”
谢凌眼睛落在17号位置，看到那里还有两管浅琥珀色液体。
程星辞抬手捂捂谢凌眼睛，说：“别看。”拉着谢凌从进来路走出去。
走到地下室门口时候，他们听到门上密码锁发出按动按钮声音。
“这是什时候照片？”
程星辞脚下顿，朝照片看眼，声音没什起伏地说：“是被卖进来那天。”
继续往里走，墙上还挂着些程星辞照片，穿着不同衣服，在不同地方。有些是在房间里，有些是在外面，头发渐渐变长又变短，而后变成现在长度。
从外面数进来，共有十张。
好像是在记录植物生长情况，每张照片下方还有两行小字，写着拍照时间和程星辞身高体重，以及些谢凌看不太明白符号和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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