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辞立刻说：“对不起。”
他道歉
时候头埋得很低，白衬衣领口后面露出腺体所在那
片皮肤，瘦而白，能见突起脊骨。他背对着落地窗，不太明亮天光落在那块皮肤上，呈现出种青涩洁净，不堪握、不堪咬。
两个Alpha目光都在那上面停留，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餐厅里安静得只听到雨声。
这时，放在祝文骁右手边手机响
，是他秘书打来。他接起来，跟对面说：“
不过来，雨太大，现在在老宅这边。”
祝家老宅在曼北市郊座山里，这个时候开车走山路不太安全。他又跟对面确认时间，最后敲定，
他突然产生难以克制攻击性，是Alpha天性里逞凶本能，撕咬、争夺，像他们祖先那样通过决斗赢得交配权。
这种原始冲动让他心跳加快、指尖发麻。他终于抵挡不住似率先移开视线，喝口咖啡，让苦味把这种悸动平复下来。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泄露出丝朗姆酒味道，这种味道很好认，是带着甜味酒精，这种属性信息素并不常见。
“谢凌？”祝文骁嗅觉敏锐，皱眉问他：“你不舒服？”
“嗯，”谢凌刚才不小心散出点信息素，但他很快抑制住，镇定道：“可能这几天有点累。”
开口说话，“她是程程朋友女儿，和程程暂时没有要养孩子打算。”
谢凌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程程是指程星辞。
很陌生称呼。
以前在谢家，大家都叫程星辞小辞或者星星，谢凌喜欢叫小辞。辞字发音时候舌尖抵着牙齿，嘴角微微上扬，每次叫这个名字都带着笑意。
佣人给程星辞和小女孩上早餐沙拉，谢凌看到白瓷盘里全是生蔬菜和水果，还带着水珠，像是刚洗出来。
当着已婚Omega面散发信息素是近乎挑衅行为，祝文骁眉毛挑得很高，“你易感期快到吗？”
其实没有，不过正好找个台阶下，谢凌回答：“对，快到易感期。”
叮当声突兀响起，两个Alpha同时转头，看到程星辞不小心把餐叉掉到地上。
直候在餐桌旁管家立刻走过来，重新拿只给他，又单膝跪地，把他掉在地上那只捡起来。
祝文骁看他眼，“怎
吃饭都会把餐具掉在地上。”
程星辞跟他们道早安便不再说话，低头用餐叉叉起片紫甘蓝，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咬。牙齿咬断厚而鲜嫩菜叶，发出清脆声响。
听起来很像他们小时候躲在楼阁里偷吃薯片动静。
程星辞感觉到谢凌难以忽视视线，也抬眸看向谢凌。
而祝文骁还在认真地品鉴手中吐司，没有察觉他们隔着餐桌，视线纠缠。
明明空气中只有食物香气，谢凌却好像闻到专属于Omega甜美气息。是程星辞甜，刚刚分化程星辞那种青涩、纯美甜，从17岁起就刻在谢凌Alpha基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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