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北远应该是在床上，可能是准备睡
，所以把手机放在被子上，但苏鸣知道邹北远
定还在看自己。
他对着摄像头打手语：你要睡吗？那
挂？
“等下，”邹北远声音有点哑，低沉而磁性，“让再看看你。”
苏鸣拿他没办法，又转过头继续画画。
过几分钟，邹北远又叫他：“苏鸣。”
“你怎
吃
糖。”邹北远突然出声。
苏鸣转头看他眼，似乎才想起这边还开着视频，随手摸个便签本写：别那小气，在戒烟。
写完又继续低头工作，没跟邹北远多说。
戒烟？
邹北远想起昨天中午余典他们说话。
苏鸣笑够，还问他：好看吗？
“没看清楚，”邹北远低沉嗓音带着愉悦，“再让仔细看看。”
苏鸣手语：不给看，要去画画。
“画科普漫画吗？”
苏鸣：对。
声，两只手捏着衣摆边缘，缓缓拉开……
但邹北远屏住呼吸期待*靡画面并没有出现。
苏鸣骗他。
里面明明穿条白色三角裤。
而且苏鸣只给他看眼就马上遮起来，电话里随即传来苏鸣笑声。
苏鸣
苏鸣戒烟——是为？
屏幕里人工作时样子专注又认真，脸上甚至还有些严肃，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他笔下是多惊世骇俗东西。
邹北远盯着苏鸣侧脸看几分钟，在床头柜上拿到平板电脑，打开果酱漫画。
苏鸣专注工作时候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不知道过多久，他听到手机里邹北远在叫他名字。
他抬头看眼手机屏幕，那边画面不知为何变成天花板，苏鸣看到邹北远卧室很有设计感球形灯。
“别挂，”邹北远往下躺点，靠在床头上，对苏鸣提要求：“你把手机放工作台上，想多看会儿你。”
苏鸣看着邹北远脸，没什犹豫地就同意，他找个支架把手机架好，打开数位屏开始工作。邹北远刚好能从手机屏幕上看到他认真侧脸。
数位屏发着光，看不清画面上有些什，但邹北远知道他在画这个礼拜狼和兔子更新。
这个坏东西，用单纯懵懂样子骗人，还说自己画是少儿科普漫画，其实内里又黄又野，懂得比谁都多，偏偏邹北远就被他这套诓个彻底。
邹北远在琢磨什时候把他疏雨鸣金马甲掀吓吓他，就见他从抽屉里摸支牛奶棒棒糖出来，撕掉包装，含进嘴里。
那惊鸿瞥给邹北远造成冲击还没来得及消化，苏鸣笑声又让他彻底愣住。
这是邹北远第次听到苏鸣笑。
他听过苏鸣喘息、听过苏鸣情动时不自觉从嗓子里喊出声音，听过苏鸣那个好不容易才说出来“嗯”。
然后他又听到苏鸣笑，像少年样笑声，持续好久，苏鸣听起来好开心。
邹北远今天下午被邹翰明弄得很糟糕心情骤然开朗，也忍不住笑意地说：“骗子，回来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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