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颗解开扣子使苏鸣睡衣遮不住胸口,隐约能看见他被弄得很红地方,邹北远收敛起笑意,用手指指,“那里还疼吗?给看看。”
苏鸣听话地把手机用纸巾盒支在黑胡桃木边几上,抬手又解开两颗扣子,他手指瘦而长,骨节明显,缓慢解扣子动作在屏幕里就像精美艺术电影。
他把还红肿着地方露给邹北远看,用手语控诉道:好痛,再也不要和你弄。
邹北远立刻道歉,“对不起宝贝,是错,你自己再乖乖上次药。”
那个高高大大男生毫不掩饰内疚和心疼,隔着屏幕都能看见他担忧。明明做那坏事,却令人点都生不起气来。
从医院回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苏鸣洗完澡看到手机上有个未接视频通话。
他坐到单人沙发上,怀里抱个柔软抱枕,对着手机整理分钟头发,又把睡衣扣子往下解开两颗,才给邹北远回拨过去。
邹北远好像也刚洗过澡,穿着件看起来很舒服很好抱浅蓝色睡袍,边走路边随意地举着手机,画面轻微晃动。
身后房间是跟1601样冷色调,浅灰色墙布、深灰色窗帘,巨大黑色衣橱。
“苏鸣。”
宋芝贤说:“你爸回来你也不给他打个电话。”
“才懒得打,”邹静南撇撇嘴,“他除他生意还关心别吗?这久他也没给打电话啊。”
“父女没有隔夜仇,”宋芝贤劝,“你做女儿就主动道个歉嘛。他其实很关心你们,前几天他还给打电话问你们近况呢。”
邹静南眼睛瞪,“凭什道歉?就是想当医生,为什定要按照他标准挣很多钱才算成功?”
“况且,”邹静南气呼呼地继续说,“他不是问们近况,他只是想问哥。哥当他这多年摇钱树,这回哥不干,指不定他多肉疼呢。”
苏鸣很想逗下邹北远,于是拿起边几上线圈笔记本,对着摄像头,用漂亮手笔划地写:还有个地方也很痛,你要看吗?
邹北远最后走到床边坐下,叫他名字。
苏鸣第次和人打视频,有点不自在,摄像头对着自己下巴和脖子,能看见点锁骨。
他想点头,然后发现这个角度邹北远可能看不清他动作,又把摄像头往上移点。
白皙俊秀脸出现在屏幕中间,看摄像头样子怯怯,好像在害羞,邹北远立即就笑,“怎?不好意思?”
他笑得有点坏,笑得让苏鸣脸红。苏鸣把摄像头移开,只照着脖子和脖子下面敞开领口。
宋芝贤哎声,“怎这说你爸呢。”
“外婆,他什德行你不是比更清楚?哥十六岁那场比赛被人打断眉骨,差点眼睛都瞎,他声不吭给哥把血放,逼哥打完整场,您不是还跟他吵过?”
苏鸣削着苹果手停下来,原来小狼眉骨上伤十六岁就有。
苏鸣亲过那里好多回。
哎……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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