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说明书之后却犯
难，说明书上写着：“将药油倒在掌心，用双手捂热，顺时针按摩患处十五分钟，每天
次。”
苏鸣试试，他
右手手掌根本够不到左边肩膀后面患处。他想，要不然明天去理疗中心让技师帮他弄算。
然后他又盯着说明书想会儿，拿起手机，轻轻咬住下唇给邹北远发消息：[
够不到肩膀后面，你可以帮抹下药吗？]
很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有股很好闻、若有似无柑桔香味。
邹北远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你小时候没有戴人工耳蜗吗？”他很轻问。
嗯。
苏鸣屏幕上只打这个字。
今早邹北远在他们儿童绘本上看到，人工耳蜗最佳植入年龄是到三岁，苏鸣现在不能说话，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其实他直好奇苏鸣不会说话到底是声带问题还是别什
，为什陈沐超也戴人工耳蜗，说话却与常人无异？
这些疑问他没法问出来。他抬起手搭在苏鸣肩膀上，捏捏，安慰哥们儿动作。
苏鸣很快把手机屏幕摁灭，站起身对邹北远笑，用眼神说：走吧。
回到家洗完澡，苏鸣把医生开药油拿出来，准备给自己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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