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痛。”
容风行语调还是平平淡淡,但不知道为什周航就是听出点委屈感觉。
勺子在容风行手里搅又搅,就是不肯吃,周航真是对这样容风行有点新奇,像只难哄猫样,但周航对这只猫没办法,只想永远顺着他来,于是放低声音哄道:“就吃半碗好吗?吃完药们就睡觉。”
“们起睡?”
周航脸有点红,“起睡。”
姐弟两个都是走读生,晚上不上晚自习,出来倒个水就能打照面。想到那段时间容风行状态,容倩忍不住笑:“你能想象个都不稀罕拿正眼看你人忽然蔫儿感觉吗?他感冒就跟换人样,不知道还以为他烧傻。”
“怎?”
“也不知道,他小时候就这样,感冒就会卖乖,感觉智商都会下降个档次。”容倩越笑越猥琐,“高中时候经常跟他吵架,他发烧时候拿药给他,他居然会拿眼睛瞅,你猜他说什?”
“说什?”周航心都提起来。
“他说:‘姐,要吃冰激凌。’”
着周航,周航被看得受不,终于忍不住问:“怎?是不是头还是很痛?要不要吃止痛药?”
容风行不说话,又看他会儿后才说:“困。”
周航发现容风行生病后像变个人般,几乎和平常判若两人,粘人不少。他有些好笑地拉好被子,“那就先再躺会儿吧,等下再过来叫你。”
周末容倩睡得晚起得晚,这会儿刚从房间出来,睡眼惺忪地在吧台等咖啡机。容小沅也坐在旁边,专心致志地咬块蛋挞。
“风行发烧?”容倩问。
容风行终于肯
周航不知道少年时期容风行是怎样,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笑,容小沅把最后块蛋挞吃完,嘀嘀咕咕道:“舅舅跟样也是小孩子吧,也想吃冰激凌。”
午饭过后阿姨特地熬碗皮蛋瘦肉稀粥,周航带着粥和感冒药进到房间里,发现容风行已经醒,半坐在床上,见来人就直勾勾地看过来。
周航硬着头皮顶着他视线端起那碗皮蛋瘦肉粥递过去,“先喝粥吧,喝完再吃感冒药。”
容风行看看那碗粥,不是很情愿地接过去,半晌道:“不想吃。”
“不想吃?”周航又伸手去摸摸容风行额头,虽然温度还是有点高,但比上午已经退不少,“怎?”
“舅舅生病!”容小沅抬起头,“舅舅也会生病?”
容倩替她弹弹衣领上蛋挞碎,“你舅舅又不是超人,超人才会不生病。”
“烧得有点高,39.8℃,退烧药管用吗?”周航问。
“他很能扛,会儿就退烧,不用担心。”容倩说,“就是烧退完肯定要感冒,感冒就麻烦。”
容倩想起自己上高中时候,容风行在快要中考之前忽然感冒,感冒就病得厉害,烧到39°还窝在房间里不声不响地做试卷,第二天人快烧昏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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