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此。”
青衫文士下意识回答，但是旋即就注意到
眼前那黑发道人平静幽深
目光，似乎并不像是玩笑或者说是欺骗样子，几乎是立刻，青衫文士命运就想到
种可能，脸色微微滞，点点抬起头看向眼前卫渊，呢喃道：
“你意思是……”
“就像是你想那样。”
黑发道人袖袍垂落
青衫文士第时间反应竟然是不可思议以及丝荒谬般可笑，你是在嘲笑
还是在戏弄于？堂堂元始天尊，过去现在未来，诸唯，哪怕是道念头都是强烈无比，对于身躯掌控更是万劫不坏为基础。
寻常武者都可以做到对身体高程度掌控。
元始天尊会做不到？！
“道友不愿意说话，自然可以隐瞒。”
“但是用这样漏洞百出借口和理由，却实在是有损元始天尊之名。”
那尊闭目盘坐着道人存在，正在自己眼中不断变大，不断膨胀。
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占据整个天地和苍穹。
仰起头所能看到极限是祂，垂眸所能看到极限也是祂，万物万象都是拱卫身边，令其存在越发恢弘越发壮阔越发鲜明！
青衫文士心脏疯狂跳动：“这，这是……”
这，这是什
？！！
卫渊？！！！
不，不可能……
怎可能？！
青衫文士呼吸几乎凝滞，种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剧烈压迫性狠狠地压制下来，让祂瞳孔剧烈地收缩，身躯几乎是本能地呈现出种，极端戒备极端防御姿态。
“但凡是境界逼近神域修行者都知道，追求方向是自纯粹。”
“道果层次更是早已经无有真灵和身躯区别，皆是【】罢。”
“你现在告诉，你真灵和肉身出现问题，无法清醒无法使用这股力量，可笑可笑，这简直就像是个健康人说他没有办法抬起手臂样，错漏百出！”
青衫文士冷淡不屑。
眼前黑发道人却只是平和注视着他，道：“确实如此吗？”
“你，你身体？”
卫渊颔首。
而后语气平和，不无遗憾道：“只是可惜，无法彻底圆融如意。”
“彻底‘苏醒’过来。”
无法彻底苏醒？
眼瞳当中，倒映出来那存在高大无比，也恢弘无比。
裂隙之内像是最为虚无宇宙，是最为浑沌最初空间，片苍茫，让人看之下，只觉得自身渺小，万物宏大，隐隐可以窥见法则涟漪和虚无风,bao，而那道人盘坐在这中央。
于是苍茫万物围绕其身边，头顶玉冠束发，仿佛抵达宇宙最高。
而盘坐之处周围尽数都是虚无剧烈涟漪和法则，如同已经抵达最低。
天地之间存在，闭目冥思，但是那种极端可怖，无边强横存在感却是充斥到极限，让青衫文士呼吸都微微滞，难以忽略，只觉得哪怕自己已经竭力将意识和视线从那存在身上转移开来，却也是完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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