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道:“五十多年前,啼野杀上青霄宗,江素问用此伏羲琴,使天
这把琴需要无情之人才能拨响,伏自己绝对无法拨响它,此地隐秘安宁,想来啼野还没有找到这里。
将欲行打开琴匣,摸向那把神琴,目光中回忆着什。
伏没有打扰他,兀自饮酒。
对方出神良久,恋恋不舍地将琴匣阖上,叹道。
“可惜,不能抚这把琴。”
“这里很多年没来过客人,人饮酒总是无趣。”将欲行把其中个酒杯推到伏面前,笑道,“今日有幸邀君共饮,不如赏光喝杯。”
伏看酒杯眼,没有喝。
伏在打量将欲行,将欲行也在打量他,二人相互打量片刻,将欲行道:“都说仇家见面分外眼红,可们应该谈不上是仇家,你两眼通红,难道是哭成这样?”
听到这句话,伏稍微消融寒霜又瞬间凝上,他握紧酒杯,道:“来时遇很大沙尘,被风吹成这样。”
将欲行看破不说破,只道:“多情自古伤别离,就借这杯酒,消你愁罢。”
,能将所有冰雪消融。
将欲行挥袖,窗边啼野消失,茶盏旁多个核桃大小物件,那物件烁着黛色幽光,浓烈魔炁从中散发出来。
伏反应过来,这就是啼野在找灵窍。
将欲行走到窗边,将灵窍收入怀中,抬手示意。
“坐吧,吾友。”
伏闻言怔,不能抚?
将欲行不再看琴,问伏:“是谁交给你这把琴,可是江家小友?”
“是青霄宗现今掌门,江素问。”
“果然是那个孩子。”将欲行并不意外,道,“当年他师父火急火燎地把他背过来,求为他重塑不受毒侵肉身,看来小友如今切安好。”
原来这是将欲行所为,也难怪,旁人怎有逆天改命能耐。
伏听,指尖稍动,他确是渴望有壶好酒,使他酩酊大醉,将情仇抛在脑后。
将欲行看到他身后白玉琴匣,问:“这是伏羲琴?”
伏颔首,道:“是。”
将欲行展颜,如春日初阳,道:“为你备上壶酒,你为带上把琴,实是妙哉。”
伏解下琴匣,放到将欲行面前。
将欲行对面还空着个座位,日光跃过云纹窗棂,照在窗前雅座上,两个妃色花苞躺在案几上。楼内种满琪花瑶草,楼外望去亦是百花争妍。此时有飔风轻掠,花香浮动,满楼余熏。
伏走过去,坐在将欲行对面,十三万年漫长岁月没有在对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打量将欲行片刻,冷然相问:“们认识?”
将欲行但笑,温和道:“认不认识并不重要,入此门中,不分情仇,皆为吾友。”
他抬手招,只绿色鸾鸟从窗外飞来,踩在窗棂上,嘴上衔着只桃形倒流壶把手。他摸摸那只鸾鸟脖子,将倒流壶从鸟喙中取下。那只绿色鸾鸟很有灵性地点头,振翅离去。
将欲行将壶中液体酌入杯中,酒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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