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重复道:“说,们做吧。”
和尚道:“待片刻。”
“不需要你穿衣服。”
“不穿衣服就是失礼。”
驴唇不对马嘴,说都不是同桩事,这和尚揣着明白装糊涂。
缥缈宫很大,伏与和尚不在同间房。夜里,伏本在打坐调息,忽然觉得浑身冰寒,疼痛不已,便知是魔炁又在作祟。他望向窗外,见和尚那屋灯还亮着,便搭上件玄色大氅,关上房门,走向对面房子。
门没有锁,伏也没敲,直接推门进去。
和尚大抵没想到夜深还会有人来,而且竟不敲门。伏进去时候,感到阵热气,眼前挡着扇屏风,屏风背后有道人影。
伏绕过屏风走进去,果不其然,玄未着寸缕,正在浴桶之中闭目养神。伏刚要说话,却又驻足,目光定在和尚身上,朦胧水雾中,道黑龙在和尚身上若隐若现。
佛门中人,难道也允许刺青?
许是冷月环不想陷入丧亲悲痛,没有沉默太久,对伏问到:“看你来时心事重重,脸色也不好,这是为何?”
伏道:“没什,只是觉得造化弄人。”
“见阿池今非昔比,气质、眼神、谈吐也都与以前大不相同,完全是个佛子,若非那张脸长得样,差点儿不敢认他。不过,你们却还在起,这是怎回事?”
“们因着些事相伴而行。”伏不想告诉冷月环他在锦悠城里杀很多人事,“迟早会分开,你也看得出来,他离得道不远。”
“想问就是此事,阿池终要成佛,可是你呢?还与他朝夕相处,如此算着倒数日子,是不是对自己太残忍?”
伏撑着木桶,俯下身盯着和尚,他眼神虽然冷静,甚至称得上冰冷,却是尤为咄咄逼人,像是蓄势待发狡兽,而和尚目光依旧波澜不惊,只是淡然地平视着他。不知不觉间,伏肩峰压得更低,离和尚那张唇更近,将要覆上时,和尚却后退。
伏动作滞,金眸抬,直直地盯着他,也就停顿半秒,不容分说地咬上和尚柔软唇。伏闭上眼,和
伏心中生疑,问道:“你身上是什?”
玄睁开眼,垂眸看下,没有说话。
伏朝着玄走近,想要细看那刺青,玄却要穿衣。伏行事霸道,抬手按住和尚肩膀,直接将他按回水里,但他也不再关注那个刺青,转而盯着和尚唇。
尽管伏身上疼痛不已,却还是心起念,道:“今夜们做吧。”
和尚道:“你魔炁重,待把衣服穿上,帮你压制。”
冷月环还是解伏,即使几百年不见,也看出他当下境况。
伏不语。
冷月环猜测,难道火狐狸还对和尚抱着丝希望?她却不知,伏自己也时日无多。
伏站起身来,用雪把火苗盖灭,道:“天快黑,回去吧。”
二人回到缥缈宫时,夜色正好黑下来,各自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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