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没想到无尽会起反应，连忙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
，因为那个姐姐嫁进去以后，就再没人见过她
，痴海城里都是这
传，传得很悲惨，也是听哥哥说。”
“大师？大师？”小姑娘看到无尽又不说话，接连叫几声。
无尽恍然抬头，这次即使他没有禅坐，也在无上伽蓝里看到平夙愿。
平夙愿在远处对他冷笑，红衣如血染，嘴里还是念着那四句词。
不生不灭最寂寞，不悲不喜才成佛。
“大师！就知道你在！”小姑娘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说道：“是来还愿，下个月就要和良人成亲。”
无尽看着小姑娘兴高采烈样子，心想如果他当初答应平夙愿，她是不是也会这般高兴。
“大师？大师？你听到说吗？”小姑娘见僧人没有反应，抬手晃晃，凑过去问他。
无尽看向她，平静地说道：“恭喜。”
“大师，上次你听到漂亮姐姐嫁给黄丰茂之后，看起来有些异样，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姐姐？”小姑娘好奇地问他。
半生被父母贩卖，被情人虐待，被老板转卖，还要被富商侮辱。如果有天死无葬身之地，那就是由你所致，是你到最后关头都不肯救。”
“……”
然而，任是平夙愿如何说，无尽皆不言不语，也不看她，只是紧闭着眼。
平夙愿看着僧人无动于衷模样，脸上露出怨憎，走到他面前，不依不饶地问他。
“你为何无情无义？！你为何眼睁睁地看着踏入地狱？！”
无欲无求无过错，无情无义无故。
那股郁结之气再次涌上来，让他血脉翻腾。
“大师！！你怎？！”是小姑娘声音唤回他。
小姑娘见大师紧蹙着眉，阖上双眼，仿佛在斗争着什。
许久，她才听到大师缓缓地问：“黄丰茂家在哪里？”
无尽颔首。
小姑娘瞪大双眼，惊诧地问道：“难道她是大师喜欢人？不不不，大师是出家人，怎会有喜欢人，难道她…是大师表姊？”
无尽愕然，沉默片刻，答道：“她是无上伽蓝
个客人。”
小姑娘听到这句话，放松地舒口气，说：“那就好，唉，大师，你知道吗？大家都说那个漂亮姐姐命苦，自从嫁过去以后，直被黄丰茂折磨得很惨。”
无尽蓦地看向那个小姑娘，问她：“你说什？”
平夙愿手抚摸他脸，却说着最痛心四个字。
“真恨你。”
无尽猛地睁开眼，眸底乍现金莲，股郁结涌上，血脉冲撞。
“无尽大师！大师在吗？”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个小姑娘声音，无尽看向窗外，站起身来，在小姑娘吵闹声下推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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