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令人心安黑影转过来,替他挡住刺眼光辉,停顿半刻,又覆上他唇。
那叠到处唇舌轻柔细缓,温热缱绻,浑如场炎热迷梦,使人心魂发颤,沉沦其中。
作者有话说:
这世里会有car,大概要在别处见。
烈成池沉默良久,才道:“求过。”
伏视线落在烈成池心口,问他:“你怎求?”
“对佛说,为天下安居而立命,已然攒尽功德,唯独想见那个狐狸面,哪怕他看不到,只有看得到他,也可知足。”
“佛定没有理你吧。”
“嗯。”
伏屈膝坐在悬崖边,条腿垂下去,动作闲散不拘形迹。烈成池面色泰然,早已不会像五百年前那样担忧他掉下去。这只狐妖能耐卓绝,本就从未把区区座忘尘山放在眼里。他们相邻而坐,胳膊挨着胳膊,共赏眼前宽宏旷然之景。
红日如火,霞光摇迸四射,碎裂浮云有如被烈焰点着,翻滚着满天赤红。
“你出家时候,那些香客也这无理?”伏问他。
“这天底下人本就形形色色,香客自然也什样都有。”
“有意思,你说这些香客哪个不是有所求?求子,求姻缘,求财,求平安。”伏抬头,看见有孤鹜从天边飞过,“就如同刚才下山那对夫妻。”
“你取那滴心头血,是不是很痛?”
“很痛。”
“当时在想什?”
“在想…”烈成池沉下嗓音,缓缓说道:“如果能等到亲自来拿就好。”
伏看向烈成池,霞光柔和烈成池轮廓,夕阳灼烫在他眼前,使他两眼发涩。
“可是他们所苦苦哀求神佛,却只会说两个字,放下。”伏偏过头来,挑眉问他:“是不是很矛盾?”
烈成池闻言细思,沉吟半晌,答他:“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只是有些人看不穿,偏要执迷,动贪嗔痴,因此也害自己陷于苦厄。如果真想从中解脱,唯有真正地放下所求。”
伏又说:“所以,神佛有什好信?不管是求神、求佛、还是求仙,不管怎苦求,即使求到本尊面前,能得到也就是那套说辞而已。”
“凡人能力有限,太多事无能为力,他们身在苦海,也唯有相信神佛。”
“你当年求过吗?”伏看向烈成池,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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